看到這個女人後,她嘴角輕輕上揚,好似有些滿意,被任何女人禁錮都好,就是不要被這個女人禁錮。
這女人既然來到了此間,就證明他沒有被這個女人禁錮。
看到那個女人後,她又看向她的五師哥,並且看到了她師哥碎裂的衣袖,這讓她有些擔憂。
以前,師哥師姐老是在她面前吹噓自己多麼多麼了不起,自己那時還撇撇嘴,不以為意,今日一見,倒的確如此,雖然沒有吹噓時那樣,但也算七七八八。
只是今日來人,實在太多,而他的師哥師姐,又只有幾位,若這些人用車輪戰,他們又如何抵擋這些如蝗蟲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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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聾子,還是在大爺面前裝聾?沒聽見大爺說話嗎?”
簡單包紮後,那當首的蒙面執刑人怒吼道,許是剛才一擊,徹底激起了他的兇性,所以現在的歇斯底里,就變得理當如此。
赫連玉兒不是聾子,也不是裝聾子,她只是不想搭理這些人,正如這許多年一樣。
且此舉,讓當首執刑人更怒,怒不可遏,繼續大吼道:“靳武,去,將此人摁下。”
都蒙著猙獰的面具,但被喚作靳武的男子,一下就從人群中看了出來。
那當首執刑人剛說出此話,靳武就在其身後一顫,且隨著時間推移,這顫抖的頻率,也越來越快,所以連這話,聽來都有些哆嗦,只見他哆嗦道:“頭....頭兒,怎樣死都是死,要不,我們叫楊獸就這樣砍下她的頭吧。”
眾人一聽,猙獰的面具也變得可愛不少,齊齊點頭,頗為認可靳武的建議,有人附和道:“靳武說的是,高大人,反正只要殺了就好,何須在意這些不必要的規矩。”
被喚作高大人的男子冷哼道:“你們當然可以不在意,但高某必須在意,只因此點,是上面下的死命令,至於為何要如此,我也不知道,若沒辦好,要不要你們腦袋不知道,但高某的腦袋,肯定是保不住的,話說到這,也不怕你們埋怨,高某的腦袋都保不住,你們就不要想有好日子過。”
後面一句,幾乎是直接對著靳武說的,透過面具上的眼洞,靳武也看到了高大人猙獰的鬼面具。
但比起這鬼面具,他更怕眼洞後,那雙可怕的眼神,便只得硬著頭皮向前,還不忘抬頭,望向半空中,那一枚懸著的巨大棋子,心想這點墨門都是些什麼怪人,不僅有畫山為山的,還有這莫名其妙將棋子懸在半空的,這樣,不比那頭頂懸一把刀來的恐怖?
想歸想,還是舉步向前,雖然看去舉步維艱。
也的確舉步維艱,兩三米的距離,他硬是行了好久,哪怕是個小孩,也只需三兩個跳躍就能到達,他卻走了一刻鐘,且還未到。
所以高大人的眼神,怎麼都不會再好看,不好看,就伸出那隻尚還完整的左手,一巴掌,向靳武呼去。
巴掌很快,瞬息而至,緊接著“啪”的一聲,尤為響亮,擴散至審判所外。
此時執刑隊有人發現了異常,道:“頭兒,此事想必不是靳武所願,你看他腳下。”
靳武腳下,一片綠意,順著綠意向上,爬滿他的全身,隱在他的長衫內,如爬山虎纏繞的圍牆。
高臺雖由圓木而成,卻也是新建,若是爬滿綠植,那得需要些年份,就是長青苔,也要幾個雨季後才行,如今這高臺,竟有藤蔓長出,那麼就只能說明,這裡有木系強者施法。
梨花木椅處,四長老也發現了異常,但只看了一眼,就將目光投到廣場前方,秦默予處,只見他道:“秦先生,我一直認為,你定力非比尋常,怎的.....就忍不住了?”
秦默予道:“這並非定不定力之事,興許在四長老看來不是時候,但在秦某看來,卻剛剛好。”
四長老道:“哦?既是如此,你的剛剛好,也恰似武某的剛剛好。”
言罷,取出腰間木棍,徑直向秦默予走來。
有些人擅於躍,有些人擅於飛,而有些人,卻擅於走,正如四長老,也如秦默予。
練武,有些人注重上身,有些人注重下盤,各有千秋,說不出哪個好,也說不出那個不好。
四長老步伐穩健,每一步都走的很認真,認真到每一步下,都有一個細微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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