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猴兒道:“你不會自己看啊,他要尋仇李知焉,為何以後背相向。”
肥豬王探出一個大腦袋,向李知焉處望去,也正好看到呂至誠血紅的雙眼,讓他一個哆嗦,又將頭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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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李知焉,此時他的面容,不再清秀,看去還頗為猙獰,任誰被砸一個這麼大的窟窿,都不會好看。
故此,他的臉色也不再好看。
當然,不是因為這些人毀了他的容顏,讓他惱火,而是因剛才之事,讓他失去一個老友。
呂至誠轉首,拍拍他的肩膀,道:“知焉,讓你受累了。”
李知焉慚愧道:“對不起,是我大意疏忽,沒有再拖延片刻。”
呂至誠道:“你要再如此說,大哥就真的無地自容了。”
藏山鎮百姓中,有數人已認出呂至誠,詫異的同時,更覺詫異。
前一個詫異,是奇怪他為何在此處。
後一個詫異,則是奇怪他為何對自己的殺父仇人,如此敬重。
疑惑,自然就要問,人群中,行出一人,一老者,世俗中,那員外扮相,只見他道:“呂世侄,可還記得老夫?”
呂至誠聽此話,再見此人,平靜道:“原來是陶伯伯,自然記得。”
陶姓老者道:“你與此人如此親近?你可知,他是加害呂會長之人。”
呂至誠冷哼一聲,道:“他不是,加害家父的,是這一群人。”
言罷,呂至誠以指代筆,一個“一”字,從左到右,延伸開來。
這一劃,如冰冷,如劍,讓人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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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姓老者首當其衝,感受到了這個“一”字的憤怒,有些不解,問道:“世侄,你是不是搞錯了?當年之事,老夫雖然沒有幫到呂會長,但也沒有加害之意,為何要如此說老夫?”
呂至誠道:“此刻想來,以前之事,父親他根本不會再與之計較,畢竟錢財之事,父親向來豁達、淡然,但今日,你等阻撓我李兄弟施法,讓我父親魂飛魄散,哼!我父子倆,自也不會計較此事,我深知你們是好意,但你們嘛?”
語畢,便朝道盟一眾看去。
何豪珅、廖化文等,早就認出了此人,廖化文打個哈哈,道:“呂兄,好久不見。”
呂至誠道:“你這種人,若非必要,呂某還真是不想再見。”
廖化文臉色一沉,鼻孔出氣,冷笑道:“若在數十年前,你如此與我說話,廖某定要謹慎一些,今日嘛.....”
呂至誠道:“今日呂某同樣能取你狗命。”
話音一落,便朝廖化文掠去。
廖化文苦笑道:“看來這次回去,定要叫個茅山道士來驅下邪了。”
何豪珅道:“為何?”
廖化文道:“廖某最近發現,老是有孤魂野鬼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