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志打趣道:“五師弟,你要與他一樣,也非難事,叛出師門即可。大不了引得我與師父、師兄弟們追殺而已。”
宋大志白他一眼,道:“滾!”
張遠志道:“你只看到李兄的好處,卻未看到他的難處,當下的他,可是引得幾大勢力覬覦,若你連師門劍冢的追殺都不能接受,又怎能享受他的好處。”
宋大志心道:你個蠢貨,又豈會知道我真正的心意。
想到這,便又看向苗疆那群漂亮姑娘。
遺憾的是,這群姑娘並未看他,而是看向其身旁的李知焉,心想那種眼神要是落在自己身上,花下死又何妨。
繼而一聲輕嘆,抬首四十五度向天,閉上眼來。
只不過剛閉上的眼,立馬又睜開。
睜開的眼中,已然又一人飛來,不錯,就是飛來,如天空中的麻雀一般,不時便落在地面,站在了道盟一眾人前。
待此人站定,竟真的如一隻麻雀,只是比起普通的麻雀,要大上不少,但站在何豪珅一側後,又變成了一隻小麻雀。
想必是舊識,見來人落地,何豪珅含笑點頭,道:“何某一直在想,誰會第一個趕來,不成想,乃是風兄你,不過轉念一想,又在情理之中,這世間若論起速度,誰又可與風兄堪伯仲。”
來人正是繡衣坊校尉,風行空。
只見他道:“何大人過譽了。”
張士朝地上一吐,不屑道:“傻鳥一隻,能飛,也不過是被吹上天的而已。”
說到這,竟學著何豪珅的語氣,對李知焉道:“張某一直在想,誰才是世間最英俊之人,不成想,乃是恩公你,但轉念一想,又在情理之中,這世間若論俊秀,誰又可與恩公堪伯仲。”
本是緊張的局面,被張士這麼一攪合,竟有了些滑稽感,惹得苗疆眾女捂嘴輕笑。且當事的兩人,亦有些面紅耳赤。
這樣的吹捧,在他們看來,可能是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客套之語,不過這樣的場面話,被當眾戳破,便有些書中皇帝新衣的味道。
張士這話,讓本欲對何豪珅誇回去的風行空,尷尬之極。
尷尬,就會讓人惱羞,惱羞,最後就會演變成怒氣,只見他道:“匹夫,我與何大人說話,幹你何事?找死嗎?”
張士道:“信不信張某真將你打成傻鳥,我與恩公說話,又與你何干?”
風行空冷笑道:“傻鳥?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稱呼風某。”
張士好奇道:“第一次?你口中的他們,以前都是怎麼稱呼的?”
風行空道:“若江湖中人賣面子,便叫我雲中雀,若為朋友,則可喚我麻雀。”
張士道:“就沒有一人叫你傻鳥的?”
風行空道:“背地裡有沒有,我不知道,但若有人當面提及,風某定會讓他成為最後一人。”
張士道:“傻鳥。”
不錯,他又叫了,不僅當著他的面叫了,還叫的全場人均能聽到。
所以,風行空便向張士走了來。
對此,張士滿意一笑,笑容中,依舊泛著不屑,在他看來,這人修為不怎樣,智商還有些問題,他就喜歡這樣的對手。
但若世人知道風行空在張士這裡得到的評價,竟是如此,定會驚掉下巴,只因繡衣坊第四校尉用無數次成功的任務,證明了他的智勇雙全。
若在之前,張士大可以從凳子上站起,接著走過去海扁那可惡的胖子和傻鳥一頓。
但今日不行,他不能離開這門口,在九湖城,他見識過繡衣坊的手段,特別是那穿的像紅包套的人妖,若讓他偷襲得手,到時自己連後悔的地方都沒有,故此,要打這兩貨,又不用過去的話,自然是激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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