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將他殺了,豈不是自毀長城,沒了約束的李知焉,只剩下怒火的神獸,可不大好對付。
所以在少年給出的時間內,一定要將老頭子送來。
當然,不能這樣簡單的送來,定要給他們製造一些麻煩,這麻煩就是拖延時間,拖到方圓百里的道盟高手都能趕到,就是最好的結果。
既然是為了拖時間,就不能打架,即使要打,也不能讓這神獸打他,故道:“閣下還是想著怎樣解這陣法吧,難道不想扮偉大了?”
聞此,張士剛踏出的腳步,又收了回來。
圍了一圈的藏山鎮百姓見此,剛升起的興奮感,又如潮水般退了回去,有些興致缺缺。
殊不知,此處將成為風暴眼,眾人涉險尚不自知。
琥珀中,呂義財奄奄一息,於陣法一道,李知焉也是一竅不通,故將求助的眼神,望向張士。
這也是張士收回腳步的緣由,他可以不在意呂義財的生死,但他見不得李知焉求助的目光。
其實他也不懂陣法,甚至很討厭那玩意兒,也不難理解,他一生的不開心,都與陣法有關,只見他道:“陣法一道,我也不懂,我只知道,一力降十會,所以我可以解開這道陣法,但不能保證老人家的生死。”
鮮于貞難得見他認真,不過卻說出這樣的話,白他一眼,道:“這不廢話嗎?呆一邊去。”
粗暴解開陣法,誰又不會,這樣做有何意義?
畢竟此事的目的,不是解開陣法,而是解救出呂老伯。
李知焉道:“鮮于姑娘,你那裡可有陣法一道的高手。”
鮮于貞嘆息道:“我苗疆擅於巫術,於陣法一道,也不擅長。”
鮮于貞旁,想必那年長女子閱歷,終是要比場中人豐富些,便道:“殿下,你看我們可不可以用巫術來解這陣法。”
鮮于貞道:“蘭姨,你有辦法?”
被喚作蘭姨的女子道:“屬下也只是有這想法,不知能不能成。”
鮮于貞道:“說來聽聽。”
蘭姨道:“殿下您看,這陣法外面,是用琥珀將老人家鎖在了裡面,若只是琥珀黏住,定不會那麼簡單,他們肯定讓琥珀滲透進了老人家體內,也就是說,這琥珀一碎裂,連帶著老人家一併都要碎去,所以屬下想,要是用毒蟲慢慢蠶食掉這些琥珀,老人家就會得救,當然,這可能需要一些時間,還有,屬下也不能完全保證老人家無恙。”
也不管聽沒聽懂,張士豎起大拇指,一個勁的說好。
鮮于貞看向李知焉,道:“公子,你看如何?”
畢竟這事在眾人看來,乃是李知焉之事。
李知焉蹙眉道:“若毒蟲侵入呂老伯體內,他不就中毒了?”
鮮于貞一個白眼,道:“傻瓜,於我苗疆而言,若為敵人,這些蟲子自然是毒蟲,但對朋友,這些蟲子可是大補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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