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至誠一怔,忽然間幡然醒悟,仰天大笑,道:“妙極,妙極,倒是呂某著相了。今日勞煩到小兄弟為在下跑上跑下,還不知曉你姓名,真是抱歉。”
李知焉如告訴皇甫姑娘一樣,認真道:“我叫李知焉。”
呂至誠道:“好名字,李兄弟,之前你說爹爹尋劍至此,你與爹爹是何關係?”
李知焉道:“我與呂老伯也是剛認識,他來尋劍,我來這裡賣山貨。”
呂至誠道:“賣山貨?”
李知焉道:“不錯,在門口剛好碰到呂老伯。”
然後李知焉就將剛才之事,一五一十,向呂至誠複述了一遍。
呂至誠聽完,再度默然,許久後,才道:“唉,可惜了我那些好兄弟,也辜負了父親他老人家。”
正說到這,至誠劍空間中,李知焉忽然不見。讓呂至誠大為詫異。
.........
再說鄭行遠,只見他噴出岩漿火龍後,緊接著又是一劍,向張士刺去,火龍很大,也隱去了其身後帶劍來襲的鄭行遠。
看著這威勢驚天的火龍,張士眼裡,不屑之意更濃。
不屑,通常就會輕敵,亦或者說,不屑本就是輕敵的開始。
張士本可以喚出一道雷霆,將火龍劈散,也可以吹出一陣大風,將這火龍吹走。
但他都沒這樣做,只因他突發奇想,想看看自己拳頭是否夠硬,所以他掠了過去,一拳轟在火龍上。
火龍一轟而散,也由此證明,他的拳頭的確很硬,至少這氣勢洶洶的火龍,不是他對手。
只是光拳頭硬,是沒用的,只因你拳頭再硬,若轟在沒用的地方,也只能證明你有勇無謀,空有蠻力,而非智勇雙全,孔武有力。
所以這一拳最好的方式,是落在鄭行遠身上,特別是現在,一劍刺向李知焉後背的鄭行遠身上。
下一刻,張士就悔恨的疾撥出聲,道:“小賊,你敢!”
鄭行遠自然敢,他不可能因為一句話就被嚇到,畢竟旁邊還有許多同僚和下屬,且對他而言,你這匹夫越是如此,看來此子對你就越是重要,你越是威脅我,我就越要如此做。
再說李知焉,於這身後一劍,空間中的他,早已察覺到。迅速收回意念,轉首向偷襲者的劍望來。
劍很陌生,但人,卻很熟悉。
一聲尖叫,貫入眾人之耳,響徹場間。
令人困惑的是,這道尖叫,不是因為刺到了李知焉體內,也非張士來不及回救的懊惱,自然也不是場中有人患有恐血癥之故。
這聲尖叫,根本就不來自其他人,而是來自我們鄭行遠鄭大人。
只見他好似見到了鬼,比起見鬼,還更來的驚恐,這張臉,他太熟悉了,熟悉的出現在他每個噩夢裡。
曾幾何時,他在夢中提著劍,想劃花這張臉,如今夢想成真,竟有些近鄉情怯。
不錯,劍就在手中,也在剛才,遞到了對方面門之前。他卻沒了勇氣。
只因他清楚明白,這小子,非昨日,也非前日,如今的他,能獨對破空境後期,且還不落下風。
自己在他面前,已然不夠看,雖然自己也是破空境,但人和人,初期和後期,有很大差別。
只是劍已刺出,收回,已是很難,所以劍尖再次一轉,來到呂義財之前。
張士一個瞬身,急速趕來,上下打量一番李知焉,發現他沒事後,對著橫劍於呂義財脖子前的鄭行遠,破口大罵道:“你他媽的道盟行事,都如此卑鄙的嗎?”
鄭行遠冷笑道:“只要最後能成功,怎樣做,其實並不重要。”
張士道:“我勸你莫要如此,用這老頭兒威脅不了我,惹火了老子,這裡之人一個都不要想跑。”
鄭行遠心中一咯噔,無來由一震,陡增許多緊張。
真正讓他緊張的,不是這句話,而是張士那血紅之眼,如同魔尊駕臨世間。
鄭行遠哆嗦道:“你......你可不要嚇我,若嚇的鄭某手滑,結果了這老兒性命,就.....就不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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