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化文冷冷道:“任傢什麼時候有如此膽識了?敢傷我廖家人。”
廖老太爺笑道:“為父也不知道,你得去問問任長青。”
廖化文道:“他也來了?看來是真漲膽識了,傷我廖家人,還敢赴我廖家宴。待會兒定要與他好看。”
說話間,已徑直向任長青行去。
任長青自也見到了怒氣衝衝的廖家眾人,向自己走來,還未待眾人走近,便當先站起,抱好拳,欲行禮。
儘管這樣,廖家人還是不曾給他說話機會,廖化文道:“任家主,膽兒夠肥的啊,廖某不在,竟欺負到我廖家頭上了。”
任長青似是非常怕他,已然有些哆嗦,道:“廖....廖大人恐怕對我任家,有些誤會。”
廖化文道:“誤會?人還躺在那裡,你給我說誤會,要不要廖某也給你一些誤會?”
任長青訕笑道:“廖大人,真的是誤會,這不,任某不是來廖家賠禮道歉了嗎?”
說到這,迅速從懷中掏出一小盒,恭敬向廖化文遞去。
廖化文瞥一眼,也不接過,輕蔑道:“老子奉勸你,若是金銀財寶,還是扔了的好,這些東西對你任家而言,可能是寶,但在我廖家,可說稀疏平常,若想取,便可取之不盡。”
任長青道:“這裡面並非金銀財寶,而是我任家的傳家寶物,還請大人笑納。”
見任長青說的誠懇,廖化文看看小盒,又看看任長青,不情願接過,捏住小盒上那把精緻的小鎖,反方向一拉,小盒與鎖,便分離開來,邊拆邊道:“你最好祈禱盒中之物,能讓廖某滿意,不然傷我廖家人這事,不可能這麼簡單就完嘍。”
不時,盒子已被開啟,廖化文那神情,也從平靜,到皺起眉頭,再到怒目向前,如利箭般,射向任長青,並吼道:“任長青,你敢戲耍你廖爺爺,今日是吃了熊心,還是吃了豹子膽?”
廖家人皆好奇,將頭伸來,也終是見到了盒中之物。
原來,此物非他物,就是一把竹劍,像千千萬萬逐夢少年兒時的玩具一樣,毫無特殊之處,許是儲存的當,如今尚有淡淡的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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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長青笑道:“這可不是普通的竹劍。”
隨著這話,一縷煙霧,也從盒中飄來。
煙霧越聚越多,已然佈滿場間大半。
煙霧中,一影,若隱若現,緩緩向場間行來。
廖化文皺起眉頭,道:“裝神弄鬼。”
煙霧中,行出一人,一個女人,一個漂亮到極致的女人,任你用盡世間最美的形容詞,也絕難概括的了她的美貌。
只見她綠色衣裙著身,簡單得體,前額垂下幾根髮絲,不僅沒有半分邋遢之意,反而多了幾分靈動飄逸,面若桃花,再點綴幾點不多不少的笑容,讓人見之,如沐春風。
當漂亮女子見到任長青時,笑容更盛,道:“小叔,可是想侄女了?”
任長青有些扭捏,不好作答,幸好這漂亮女子,頗為善解人意,接著道:“既然不是想我,那就是要我打架嘍,說吧,打誰?”
任長青無語凝噎,淚自流,心道:老天爺,這樣的人多討人喜啊,可惜她就這樣舍眾人而去了,若非那場戰爭,她定不會這樣,任家也不會這樣,從竹劍中喚出她,這次以後,就真的是訣別了。如非必要,長青真不想如此。都怪這可惡的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