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去的,未免也過於久了些,難道出了什麼意外?他們倒從未想過周玉郎會不敵李知焉,只是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嶽乾城道:“已去了一些時間,只是奇怪........這周前輩為何還未上來。”
羅興發道:“老周這人能活這麼長時間,做事還是挺周全的,先別管他,將場間之事處理了再說。”
說到這,啟步向前,向對面,慈燈一眾行去,並抱拳道:“興發見過方丈大師。”
慈燈大師雙手合十,還禮道:“羅施主有禮了。”
羅興髮腳下不停,直至行到大師近前立定,道:“大師,可否收回成命,就當這事,未曾發生過,也算賣羅某人.......一個面子。”
慈燈大師道:“阿彌陀佛,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非要綁在一根繩子上,又是何必呢?”
羅興發冷哼道:“頑固不化,冥頑不靈。”
說話間,已然撐開破空境後期獨有的場域,進而一掌拍去。
慈燈大師那來不及抵擋,就像這人突如其來的無恥,讓人防不勝防。
他與此人鮮有交道可言,所以他難以想象,這種身份,還行如此卑鄙之事。
有血,自空中飄來,成一條弧線,然後落在地上,變成一條不規則的直線。
慈燈大師心想:他故意走近自己,要的就是這先發制人的目的。當然,如此同樣將他放在了危險的境地,畢竟自己同樣可出其不意,他賭的,就是自己的人品,他篤定自己不會先發制人,不錯,他贏了,自己這一生最大的優點和最大的缺點,就是這人品。
不過於羅興發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麼,歷經魔族之戰的他,這種事情,簡直再尋常不過,從他的立場看,這慈燈大師,就是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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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一個白髮蒼蒼的稚童,可笑不可笑?不然,也做不出今日這種蠢事來。
靈隱寺一眾弟子迅速趕來,扶起奄奄一息的慈燈大師,面容悲慼。
慧能師太從遠處趕來,只是奇怪,這次魯達沒有阻攔。
只見她怒斥道:“身為六大執事,處事竟如此卑鄙,道盟的顏面何在,羅大人,還要臉面的嗎?”
羅興發道:“臉面?只有性命在,才能承載你的臉面,沒有了性命,臉面,榮耀,財富等一切都是空談。花再好看,他也需要粗糙醜陋的土壤供給營養。”
慧能師太道:“有些土地,是長不出花來的,特別是那些缺德的土地。”
羅興發道:“師太也不要用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來束縛我,於羅某來說,完成今日任務,比什麼都重要。”
懶得再理會慧能師太,轉首向嶽乾城和鄭行遠,道:“也不知你倆是如何辦事的,這件事的核心,便是這慈燈方丈,迅速解決,就已然完事兒,還能搞出如此大動靜?”
嶽乾城和鄭行遠汗顏道:“大人教訓的是。”
羅興發道:“去將剩下的解決了,至於這,是些什麼人?”
嶽乾城道:“這些都是慈燈方丈的朋友,也是此地一些門派的修士。”
羅興發蹙眉看去,似是不喜,大手一揮,道:“一併解決了吧。”
嶽乾城道:“可是.......”
羅興發道:“別可是了,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就是優柔寡斷,怕得罪人,但乾城我要告訴你,我們這一行,就是得罪人的,只要不得罪那些不該得罪之人,就可。”
刑部執事有此想法,並不奇怪,不過嶽乾城可不是刑部執事。
雖說叫嶽乾城不要怕得罪人,但最後還不是嶽乾城去得罪人,他自己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