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劍,穿過胸膛,又一個小沙彌,氣絕身亡。
“住手!”
“住手!”
“......”
鄭行遠不理會,再次拎起一個小沙彌,試圖行兇,被兩人異口同聲叫住,一位聲音低沉,恍如上位者的命令,讓人不敢拒絕。
一位猶如山間靈雀,清脆可人,讓人不忍拒絕。
抬眼看去,正是嶽乾城與一位女子,若長期在這南方之地,你也定認識此女子。
不過鄭行遠未曾經常生活在南方,他只是覺得女子很美,也大概知道這女子,來自望月齋。
因為你只要看向望月齋一眾,你首先看向的,便是這位女子,她的出眾,猶如仙鶴立於雞群般。
此女,正是南盟小師妹蘇雨亭。
鄭行遠不看嶽乾城,在道盟職位上,他未有嶽乾城高,但他還沒資格,命令到他,只見他一笑,迎向這位漂亮的女子,道:“住手?本主事為何要住手?”
蘇雨亭怒道:“他們只是普通弟子,受不了你的卑鄙無恥。”
鄭行遠道:“這位漂亮姑娘,你如此說,實在是傷透了鄭某的心,鄭某很不高興。”
說話間,一劍刺去,一個小沙彌,再次倒在他的腳下,現在其腳下,已是堆積了三人,看上去,卻有小山之勢。
蘇雨亭見此,拔出腰間佩劍,一劍刺去。
對於這種人,與之多說一句,都會讓人感覺噁心,不如刀劍來的乾淨利落。
且那個淫賊都知道捨生取義,作為南盟後起之秀,豈能輸於那個淫賊。
一聲驚雷後,雨點便淅淅瀝瀝,落了下來,落在地面,畫出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斑點。
雨點如線,又將這些斑點,頃刻間連成了一個面。
鄭行遠道:“現在年輕人,怎的就養成了這麼不好的一個習慣,為何就越來越喜歡,越階挑戰。是不是從那位短命的火之子開始的,不過本大人要提醒你,之所以輸給那位火之子,是因為鄭某的體質,剛好被他剋制,要是誰都能如此,怎麼短命了的都不知道,年輕人,別以為有些成就,便可以目中無人,那位火之子,就是你等的下場。”
蘇雨亭懶得理他,這人除了卑鄙無恥外,囉裡囉嗦,也是世間少見。
一劍,已然殺到,鄭行遠將手中的小沙彌扔出去後,一劍格擋開,小師妹就被彈了回去。
待小師妹站定,又一劍襲去,然後又被鄭行遠格擋回去,如此反覆,一連出擊了幾次。
鄭行遠道:“小妮子,你有完沒完。”
小師妹用行動告訴他,還沒有完,因為又是一劍襲來,然後再被彈了回去。
鄭行遠道:“夠了啊,以你的身手,想必也是望月齋優秀的後輩生,鄭某不希望因此傷了和氣。”
從幾次接劍來看,他的確感受到了女子的不凡。定是那望月齋年輕一代中的翹楚。
且實力能如此,還有如此花容月貌的,定是南盟的小師妹無疑。
若是一般的望月齋弟子,失手殺了便殺了,這女子不行,她可是望月齋未來的掌門人選,要是在這裡有什麼意外,他也不用老想著保護陸公子不力的失職之責了,想著怎麼保命吧,畢竟舉南盟之力,誓殺一個道盟主事,道盟內部還是有取捨的。
想到此,鄭行遠手腳上,便控制了力道,時不時還被小師妹攻的退一兩步。
雨越下越大,衣衫已然溼透,不過鄭行遠有些詫異,今日這雨,落在身上,比平時涼了許多,不僅涼,還有些刺骨。
在這樣的時節,再大的雨,都會有些暖意,似有所悟,道:“小妮子,你是不是藉著不停出劍之機,分散開我的注意力,再利用這水系術法,在我身周下了寒毒。”
小師妹不置可否,繼續出劍,她知道對陣此人,贏面不大,畢竟對方乃破空境的高手。
所以必須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因為她知道,希望,就是在時間中誕生的。
當然,她也不知這希望,從何處而來,但她就是如此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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