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怪,這裡諸多糙漢子,沒有調戲這幾個女人,各自吃著手中食物,連看一眼這幾個女人的心思都沒有。
原來這幾個女人,不僅僅是女人,還是出家人。
當然,不是說這些糙漢子性子變了,也並不是說這些師太出家了就不漂亮了,其中那幾個年齡較小的,還頗有幾分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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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這些色魔淫棍視若無睹呢?
原來在這南方地界,南盟就是一個龐然大物,而領袖群倫的,就是一個師太,一個修為絕頂的師太。
南盟所有尼姑庵、道姑堂,更是同舟共濟,形同一脈,即使出自不同庵堂,也多以同門師姐妹相稱。
當然,也不是沒有膽大妄為的,在經歷了數次血的教訓後,這些色魔淫棍,也變得正經了許多,走在路上,還會跟庵裡的師父問個好,請個安什麼的。
左首處端坐的中年男子,終是站了起來,走向了右邊,對於這一眾出家人,他也覺得有必要去請個安,問個好。
畢竟在這南方地界,以後還有仰仗這些師太的時候。
只見他片刻間,就行到了幾位師太近前,道:“青龍幫幫主嚴東青,向各位師太請安。”
一年齡稍長的師太,想必是這一等人的領頭者,雙手合十,作揖道:“嚴施主有禮了。”
嚴東青道:“不知大師父出自哪座神庵,法號如何稱呼?”
當首師太道:“貧尼法號明英,來自天香齋,這幾位,便是我師妹,明怡,明新,明靜........”
嚴東青一一施禮,眾師太,則一一回禮
嚴東青道:“明英法師,不知此去,前往何處?”
明英師太道:“我等受師父命,去那靈隱寺拜謁慈燈大師。”
嚴東青道:“在下亦是如此,嚴某幼時受慈燈大師恩惠,不曾想,轉眼已是許多年。這些年一直忙於幫內事務,倒少了與慈燈大師親近的機會,也辜負了大師當年的恩情,真是痴長半生,妄自為人。”
明英師太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嚴施主不必介懷,想必慈燈大師也是物外之人,定不會埋怨於你,嚴施主有這份心,已是很好了。”
嚴東青道:“可是我始終感覺不大對勁。”
明英師太道:“嚴施主想說什麼?”
嚴東青道:“想必師太也已知道,慈燈大師,可是要與我等道別?大師多年未傳喚我,突然接到信函,著實讓東青惶恐不安,在下還想在等些年生,把幫中事務交於了他人,再侍奉大師幾年,以報當年大師之恩。”
明英師太道:“慈燈大師慈悲為懷,定不會介意此事的。”
嚴東青感慨道:“可是嚴某在意。”
說完,一聲嘆息,回頭看時,幾位屬下已到了自己身後,而自己之前飲茶的位置,已然被人霸佔,嚴東青看向那一眾人,眉頭一皺,對自己屬下道:“陶五,怎麼回事?”
被嚴東青稱為陶五的漢子,唯唯諾諾道:“屬下一等人見幫主你過來已久,就隨了過來。”
嚴東青瞪了他一眼,道:“真是孬種,一個新晉的鱷魚幫,他能拿你怎樣?”
話音不大,但足以讓在場之人都聽見,即便嚴東青在這最右側,而鱷魚幫一眾,在最左側,依然清晰可聞。
許是說話之人,本就想讓人聽去。
所謂無風不起浪,聽見,自然就該有所反應,鱷魚幫當首之人,是一位黥面光頭男子,年齡比起嚴東青,看上去小了許多,正是鱷魚幫幫主周若泰。
這周若泰年齡雖小,但處事,極為圓滑老道。
鱷魚幫乃姑蘇城這些年新生幫派,在經周若泰化腐朽為神奇的經營能力後,這些年大有一舉吞併其他幫派之勢。
也因此直接站在了青龍幫對面,兩個幫派甚至好幾次明裡暗裡、生死存亡的摩擦。
所謂此消彼長,青龍幫這幾年,勢弱了不少,雖保有了原有生意,但卻寸步未進,也因此讓鬥志昂揚的嚴東青,有些心灰意冷,其野心也漸漸在時光中,磨滅了不少,不時感嘆自己,終是老了。
周若泰道:“嚴幫主這話,我可不愛聽,新晉怎麼了,人啊,要服老,必要的時候,該幹嘛去幹嘛去,比如含飴弄孫,頤養天年。”
嚴東青不怒反笑,道:“周幫主這話,嚴某倒是愛聽,要真是如此,本幫主說不得要請你吃兩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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