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少爺像是解釋的已經夠多,多到有些厭煩,道:“無所謂你怎麼說,興許你溫家初涉修行界,還不明白一些道理,作為上古世家崔家的子弟,我提醒你,這個世界不是用來講道理的,因為誰的拳頭大,誰就有道理。”
溫家家主聽此,眉頭深鎖,作為修行界新貴,他自然知道崔家。看這少年年歲,與這破敗的袁家交往密切,想必也不是其族中核心弟子,聽到後面,又笑了起來,道:“本家主已是不惑之年,這修行界的規矩,還不需你這毛頭小子來教,拳頭大就是道理,這句話固然不假,本家主困惑的是,此時此地,誰的拳頭最大,要不,賜教一二?”
說完,便具睥睨天下之態,環視一週,顧盼自豪,最後將目光落在崔少爺身上,意思非常明顯。
崔少爺沒有出戰,袁老太君卻站了出來,表情肅穆,像是有人要去遠方,此時在與人道別,只見她道:“溫家與袁家,已有數十年的情誼,我們非要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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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這溫家家主,未曾領悟到老太君的意思,亦或理解錯了,聽到此,張狂的笑了起來,震的瓦礫簌簌,道:“死老太婆,將袁家家業交出來,今日我等,便放你一馬,至於殺了我族人的袁大小姐,自然得帶回我溫家,聽候發落,說不得本家主高興,只需她在我溫家祠堂跪拜幾天,要是本家主不高興,說不得要將她分配給族中男弟子,以供消遣之樂,你知道,比起你們袁家,我族中可是有許多精壯的男弟子。”
崔少爺一聽就炸了毛,這可是他崔凱的未婚妻,同是好面之人,今天被這不知什麼地方鑽出的小嘍囉如此羞辱,幸好乃世家弟子,從小的涵養功夫,還是具備一些,只見他迅速恢復平靜後,道:“溫家家主溫良是吧,你家族人丁興旺是吧,我洛河郡崔家崔凱向你保證,從此以後,世間再無陳留郡溫家。”
崔少爺話剛說到一半,這溫家家主,就慢慢倒了下去,也不知他聽完崔少爺後半段話沒有,但對他來說,已然不再重要。
在這清爽的深夜,卻突然與人一種灼熱感,灼的溫家眾人臉上,有了些許嫣紅之態。
場間眾人沒有發現的是,這迎客廳外園,不知什麼時候,已然薄霧纏繞,難道時節如此,此地本就薄霧縈繞?
讓人奇怪的是,這薄霧與平時的霧,聞起來不大相同,有些刺鼻的味道。
溫大見此,迅速奔了過去,扶著溫家家主,大聲呼喊。
原來,這溫家家主,已然斷了氣,故怒道:“你們對家主做了什麼?”
袁老太君冷冷道:“剛剛便提醒過你,我袁家能屹立世間幾千年,自有其保命的手段,正如你家主所說,在這方面,你們還是一群毛頭小子,真是不知所謂。”
溫大道:“我們服侍袁家多年,不看功勞,也看在多年的......”
這些話聽的太多,已然有些不耐煩,袁老太君打斷道:“老身至少給了溫良三次機會,他均沒把握住,我愛孫歸來,老身都沒親身相迎,卻對溫家家主急急迎了上去,這是第一次,我說過,能將你等絞殺於此,你以為老身誆騙你等?這是第二次。這第三次,也就是剛才那次,你也看到了。沒想到你等變本加厲,以為我袁家好欺?對於你們,我袁家已是仁至義盡,多說無益。”
一眾溫家子弟聽此,有了慌亂之色,這家主破空境初期,都扛不住這詭異一擊,而自己一等人......
心想那是何等的力量啊,醒悟過來後,紛紛跪在地上,祈求饒命。
溫大沒有如此,他知道,即便袁家要放過其他族人,自己也難逃一劫,索性硬氣一些,道:“我在袁家已有數十年,這袁府的花花草草,亭臺畫舫,哪怕是這庭院由幾塊青石板鋪就,我都瞭如指掌。即是如此,剛才那一擊,在下也是大為困惑,不知老太君能否為在下講解一二,也好讓在下死的明白些。”
袁小潔道:“說與你聽也無妨,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我袁家能如此,是拜你所賜嗎?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袁家屹立大陸數千年,沒有一點底蘊,怎麼化解這數千年的厄難,剛剛那一擊,也就是我袁家的底蘊之一,為此殺了一個破空境初期,真是大材小用,當然,也間接證明我袁家,的確是沒落了。”
溫大苦笑道:“破空境初期?真是好笑,以前那麼多家族來袁家鬧事,都未曾見你們動用此番手段,原來,袁家只是不屑於用這些手段,我溫家見此,還以為袁家已然窮途末路了,沒想到,這一擊,最後卻落在了我溫家頭上。”
袁小潔白了此人一眼,道:“一擊?守護我袁家基業的上古陣法,怎麼可能只有一擊。”
許是為了證明此事,亦或不想再見到此人,一隻如剛才一樣,穿過溫家家主的火柱,穿插在了溫大的心臟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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