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莫如君從小就廢物慣了,抑或對武道本就不上心,這點,與李知焉倒是比較相像。
於他來說,武道能用來自保,用來謀生即可,至於其他,不強求。
莫如君不屑道:“那又如何,現在還不是被大哥揹著。”
莫如君對此事,雖不以為然,但莫問天可不這麼想,不曾想,這二兒子是這樣一個大寶貝,讓他甚是開懷,想起之前種種,突然向著不遠處的李知焉,道:“小李兄弟,我有一罈三十年份的老酒,有空來我家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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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是和莫如君,轉首看來,眼中,極度鄙夷,心道:剛剛怎麼說來的,變臉,是真的快。
李知焉聽到這聲呼喊,斷斷續續回道:“莫....莫伯伯,到時.....到時候......一定叨擾您。”
細看下,李知焉面部潮紅,難道是病發?或者是運功?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一個人在哪裡,運哪門子功。
莫問天回道:“好。”
轉首向兩個兒子,接著道:“這李小子真是禮貌,我第一眼看到他,就甚是喜歡。”
莫如是和莫如君懶得再鄙夷,直接無語。
莫如君揶揄道:“這麼喜歡,把你小女兒嫁過去啊。”
龍有逆鱗,觸之即怒,像是觸碰到了莫問天的逆鱗,這時莫如君頭上,便無來由多了一個大包,似是還不解氣,莫問天怒道:“臭小子,那可是你妹妹,你不心疼嗎?”
莫如君平靜道:“嫁娶之事,本就天經地義,哪有什麼心不心疼的。”
莫如君話說的很正,也很有道理,但這世間有些時候,本就不需要道理。所以下一刻,又是一個腦瓜崩,在其腦中嗡嗡作響。
許是習慣了這種對話,莫如是沒有要插入這種對話的意思,但卻“咦”的一聲,結束了莫問天和莫如君兩父子的爭吵,將視線拉到了比賽場地。
此時莫如雪和赫連玉兒的綠植,像是走到了盡頭,均是枯萎下來,而場中無禪的花,則像是得到了永生,依然鮮豔,光彩奪目。
但下一刻,無禪卻道:“小僧輸了,我只好奇兩位姑娘怎麼做到這水木元素共生的。”
像是第一次做賊,莫如雪和赫連玉兒臉憋的通紅,他們知道這不能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難道說有人幫她們作弊。
無禪見沒人回答,繼續道:“兩位姑娘雖沒說,但經這次,卻開啟了我對武道的另一番認識,謝謝。”
道完謝後,便攜陳姑娘,傳送而去。
比賽要求參賽的修行學子,誰將種子培育的繁茂,誰就獲勝,現在眾人奇怪這無禪明明已經最為繁盛,為何卻承認自己輸了?
就在下一刻,全明白了,因為莫如雪和赫連玉兒的花卉植物枯萎了之後,又留下了許多種子,這時在兩位姑娘的手中,便有數十顆嫩芽,正以勢如破竹之勢,刺向天空。
而花卉,儼然已不是一株,而是一捧,看上去就像世俗間,男子用來求婚的花束。
東坡先生也在無禪離去之後,緊隨而去,此時場中只剩下了赫連玉兒,莫如雪和考官羅興發。場外就剩下了李知焉,莫問天三父子。
這作弊之人,手法異常隱晦,具體怎樣實施,即便到得現在,都不得而知,但人越少,有些事情就越能水落石出,就像潮水退去,方知誰在裸泳一樣。
此時羅興發,已然站到了李知焉身前,道:“雖然至今我都拿不出證據證明你在作弊,但憑我多年審訊犯人的經驗,你就是。”
李知焉聞此,滿頭大汗,任誰都看的出他做賊心虛,且眼神飄忽不定,根本不敢直視這位道盟執事。
當然,也不敢答話。
像是想到了這世間最好的刑罰,羅興發一下就展顏開來,道:“在這世間,任何人犯了錯,都要受到懲罰,來自規則的,來自社會的,我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你作弊,所以本執事不是一個好的考試官,我準備將這考試官,讓給你來做,作為對你作弊的懲罰。“
許是這木元素本源,實在過於燙手,讓人丟之不及,羅興發順手就把它塞給了李知焉,不容李知焉拒絕,下一刻就捏碎符篆,像逃命似的,跳入了空間通道,踏空而去。
李知焉沒想到會有如此變故,看著手中的木元素本源,顯得極為慌亂。
這本是天下木屬性體質者,夢寐以求的東西,此時卻讓他頗感頭大。
由於沒有了水元素加持的緣故,前方兩女子,已停止了培育花物,齊齊望來,似笑非笑,笑的玩味,笑的意味深長。
而莫如是三父子,同樣如此。
他好似不能將此物交於場間任何一人,交給赫連姑娘吧,莫姑娘會生氣。
交給莫姑娘吧,同樣,赫連姑娘會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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