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自己已是先笑了起來。
杜放本也是開朗之人,不會計較這損友的嘲笑,也跟著笑了起來。
杜放不介意,不代表黑衣人不介意,踏馬的這是什麼事兒,你們開玩笑就開玩笑,本尊一把年紀了,被你們這群小鬼如此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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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怒到了極點,片刻間,黑衣人眼裡就有雷電湧出,嘶鳴一聲,如電蛇直奔杜放兩人而去。
玩笑歸玩笑,在場都是天之驕子,場間形勢,一目瞭然,如果過於大意,說不得就把性命交代在了這裡。
林曉棠早已鐵棍在手,一棍橫掃,逼出這來犯的黑衣人身形。黑衣人也知這當首少年很難應付,每次自己雷電法術過去,對此人都不能奏效,要不是因為此人,或許今日,自己早已完成任務,已沏好茶坐在庭院裡看日落,所以他很不喜歡看到少年那張方臉,抑或方臉的少年。
當然,這位少年要想勝了自己,也絕無可能,因為防禦高,終究只是防禦,勝利還是需要攻擊,有效的攻擊。
後面那個少年,他更是討厭,因為此人劍很慢,這根本不符合他練劍的理念,劍不是越快越好嗎?所以他準備以快劍,教育一下這滿身酒氣的少年。
掠過前面少年,一劍過去,快到虛影連連,馬上就要到少年面門,少年一個閃身,臉龐貼著劍尖而過,看也不看身後,好像長了眼睛,一柄軟劍,自腰腹處取出,輕飄飄一劍,向黑衣人腚部而去。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自然的閃過,自然的抽劍,自然的划向黑衣人腚部。
黑衣人只能更快,如果不快,他這破空境,丟臉就要丟大了,被小輩劃破腚部,以後也不用在教中混了。
這時場中有聲傳來,似乎有東西破殼而出。
在遠處群山上,一眾修行弟子也沸騰了起來,身上掛彩者眾多。
只見一學院弟子道:“來到此間,本就為尋此造化,如今造化就在眼前,沒有不去尋的道理。”
說完,便當先跳了下去,只是剛跳下去,就一聲呼痛,想必之前受傷不輕。
也有學院弟子頗有自知之明,道:“有些造化,是需要實力匹配的,我還是不參與其中才好。”
另一座山,有弟子好奇道:“雖不一定得到,那去看看總無妨吧。看看這本源到底長啥樣,也算見見世面。”
這時,好像是其同門,拉住其袖子道:“這裡危險重重,門派師兄弟中,已失蹤了數位,我們就在這隱蔽起來等待時機吧。師兄。”
這群人各有心思,已有一大半消失在了各自所在的山頭。
此界沒有妖獸,但是兩枚巨蛋落在一起,也導致所有人都衝向這一共同的目的地,像極了其他界的妖獸。
而範舉,也是這眾多“妖獸”的一隻。
憑著自己特殊功法的感應,很快就來到了目的地。
一枚巨蛋前,範舉臉上,露出喜悅之色,這些年,就等這一天,馬上就要實現了,怎能不喜悅。
也的確有隻小獸破殼而出,就在他的眼前,剛出來,這巨蛋就像經歷了歲月的洗禮,暗淡了許多,不一會兒,又像是煥發了青春,明亮了起來。
而此刻範舉,也像是煥發了青春,伸手而去,像是小時候捉蝴蝶,手慢慢的靠近,生怕這蝴蝶跑了。
本著出門不撿東西就是虧的原則,眾人也不管這東西對自己有沒有用,反正拿在自己手裡就是不虧。有修行學子也朝這本源小獸而來,只是不再像範舉那樣,伸手慢慢去抓,而是撲來,畢竟每個人抓蝴蝶的方式,都不一樣。
不過剛撲到半空,就慢了下來,這位學子心裡大駭,不明就裡,就像秋天的落葉,順著撲的姿勢,慢慢往下掉。
範舉的手,也要馬上碰到了小獸,但好巧不巧,一道劍氣,打破了場間微妙的平衡。
而剛哪位像落葉的修行學子,瞬間就被這劍氣,斬為兩段,頓時斃命。
就像一劍將酒瓶從側面斫成了兩截,美酒從斜截面,汩汩而流,只是如今這畫面,流的不是美酒,而是人血。
“範兄,小心閻竹青。”
想必過於焦急,已少了平時的淡定從容。
話音剛落,為時已晚。
一劍再起,或許這道劍氣太過強大,抑或是被自己功法反噬,此時範舉,一口血,徑直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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