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出於勤奮,這句話,倒的確不假,畢竟世間諸多大人物,就是如此誕生的。
朱雀界由於再無戰事,也平靜了許多,或許消耗過巨之故,在此刻看來,也不再那麼狂暴。
就像農夫忙了一天的農活,回到家,倒頭就睡,粗獷的臉,也變得柔和了許多,伴隨著靜謐的夜色,甜甜的進入到夢鄉。
朱雀界的夕陽,同樣很美,就像戲院那張紅色大幕。此時正徐徐退去。就是不知道,是開幕,還是謝幕。
不知名的巨石背面,青雲派一行。
或許剛經歷了殊死搏鬥,如今戰事剛過,繃緊的神經,一下就鬆懈了許多,一個個癱坐在地。
不同的是,有人雖癱坐在地,但卻像站著一樣,而有人,甚至直接躺在了地上。
恰如此刻的李知焉,也如此刻的莫如君。
莫如是則站著,即便此刻全身都是傷的情況下,依然如此,站的筆直。
因為他知道,一旦坐下去,就會讓人產生惰性,這不是他的修武理念。
像是想起了某些東西,又好像這東西,不大符合他的修武理念,故問道:“你說你進去後,隨意抓了一個東西吃下去,就成了‘空間之子’?”
這時躺在地上,如黑炭的胖子,動了動身子,身上幹掉的疤,也因此簌簌往下掉,道:“對。”
像是不甘心,莫如是又對另一個更胖的胖子問道:“你說你進去後,有一隻鳥攻擊你,緊接著飛進了你的身體裡,然後你就成了‘火之子’?”
像是從來沒感受過這麼多人豔羨的眼神,李知焉挪了挪肥大的屁股,有點不安,點頭道:“對。”
沈公子實在看不下去,此時恨的牙癢癢,怒道:“即是如此,那麼你兩個傢伙能不能不要用這麼無辜的眼神看我們。”
兩個胖子也的確有些無辜,因為他們現在,極像十萬大山出來的珍奇異獸,被青雲派眾弟子及劍冢一眾,圍成了一個圈,差點被看殺。要知道,他們可從來沒經歷過這種陣仗。
莫如是道:“沈兄,下一步該當如何。”
看了看兩個胖子,就像剛洩了氣的皮球,又重新打了氣,也是倒黴,進來就碰見黑衣人,沈公子道:“來到這幽冥域界,我至少應該去白虎界看看,聽說那裡會誕生金元素本源。”
莫如是道:“可是除了朱雀界,其他界應該也存在大量黑衣人。沈兄如何應對。”
沈公子道:“這些黑衣人,的確是有些奇怪,不知大陸上,怎的多瞭如此多的破空境高手。都說這幽冥域界之行,是一場歷練,而這黑衣人,倒不失為最佳的歷練物件,沈某,何懼?”
莫如是道:“沈兄此番氣度,真是讓人佩服,要不沈兄再等些時候,我與二弟看能否合制些傳送符篆,即使再遇到那些黑衣人,想來也會多一些保命的手段。”
沈公子也不是話多之人,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以前不行,但現在莫胖子,已是這空間的寵兒,加上莫如是這個陣法高手,製作傳送符篆,自然不在話下。
只是必須要知道大陸的座標方位,然後將這座標方位,篆刻到符篆上面,符篆才算成功。
這當中的關鍵點,就是怎麼確定大陸的座標。
有青雲派弟子,已是將之前黑衣人用過的殘缺符篆拿了過來,見胖子不能動,又將符篆舉到其眼前。
少時,莫如君道:“大哥,這符篆過於殘破,而這傳送的目的地,也不是道盟圈定的座標,透過這符篆,只能確定大陸的座標,至於傳送到大陸的哪個位置,只能各安天命。”
話音剛落,場間青雲派弟子就有了些慌亂,他們許多人從小就在青雲派,很少下山,即便下山,也是頂著青雲派弟子的頭銜在世間行走,受世人仰慕的天之驕子,要是這不靠譜的符篆,將他們傳送到十萬大山的獸群裡怎麼辦,假使不傳到獸群,傳送到極北之地的雪山,最南邊孤島的火山口,也是不好。
畢竟這些地方,可是要命的。
莫如是道:“與其待在這裡出不去,唯一的辦法,也就是最好的辦法,如若遇到更精準的符篆,大家再作計議,等你傷好之時,我們合力製作。”
對這種座標隨機的傳送符篆,李知焉倒是無所謂,對他來說,只要朋友在,這大陸不管哪裡,好像都差不多,想起朋友,故問道:“莫兄,可以多製作幾個這樣的符篆嗎?”
莫如是頗為善解人意,道:“李兄不必客氣,自然是可以的,想必你從玄武界來,你的朋友,還在那邊吧。”
李知焉道:“正是如此。”
莫如是道:“這符篆定會製作許多的,我相信除了朱雀界,其他四界,同樣滯留了許多修行學子,我輩修行中人,遇此劫難,自當互相幫襯。”
說到這,又是一嘆,接著道:“只是可惜,這次幽冥域界之行,多少優秀弟子,被那些奸人擄了去。”
說完,看看青雲派眾弟子,不由得感慨萬千。
眾弟子迎著莫如是的眼神,目光處,也堅毅了許多。想必在其心中,又豎立起了什麼願望。以至於下次對敵時,不用再那麼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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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莫如君傷勢未愈,而青雲派弟子這些時日,也一直在戰鬥,眾人也因此在朱雀界休整了起來。待得這傳送符篆制好之日,再尋空間裂縫進入其他界,以助其他學子脫困。
李知焉本想回到玄武界,但聽說他們也會去其他界,其他界,自然便包括玄武界,所以也跟著留了下來。畢竟這裡,也有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