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景,也帶動了場間的情緒。所以場中有人,也開始緊張了起來,沒有了之前閒適的心情,緊張的盯著那座決定命運的高臺。
李知焉倒不緊張,今天他來考試,主要還是來走個形式,因為在青雲派時,他就知道了自己的體質屬性,而在吸收了上官宇的內力之後,他也大概猜到了自己的境界。這時他還看向了天道宮,最高的那層建築,宣和殿。心裡想著中午會吃什麼,會不會晚了回去,被莫如君給吃完了。
隊伍行進也加快了速度,那些按在感應石上,毫無波瀾的,教習連那公文都不用開,而這期間,大多都是這種沒有體質屬性的。
也會有少年準備了很久,然後心有不甘的,待在上面使勁按那感應石,硬是想按出什麼來,如果感應石有情,或許會被他感動一二,但感應石,終是無情的。
這一舉動,在眾人卡那裡,也只是徒增笑料罷了。
即便這個動作很可笑,場間也沒人再笑,因為場間的氣氛,開始有些壓抑,畢竟在今天的考試中,連一個融屬性的都沒有。
高臺上,教習們也開起了玩笑。
其中一位年紀稍大的教習道:“不是說今年是最風雲彙集的一年嗎?”
其左手方,另一個教習答道:“是啊,一上午連一個融屬性的都沒有。”
“或許那些天驕,本就不屑這種考試,通常都是由宗門保薦。”
談話間,一少年已到了場間,面如冠玉,青衣獵獵,抬手間,自有一番氣度。
這時場中教習,依然如之前一般,習慣性問道:“來自哪裡,可有師承。姓甚名誰。”
“來自西江,並無師承,閻竹青。”
“西江?”
這位教習好像想起了什麼,問道:“西江以前有個非常大的宗門,叫布武宗,你可知道?”
閻竹青道:“知道。”
這教習繼續道:“聽說當時的宗主也姓閻。”
“我姓閻,但與布武宗沒有關係。”
這教習有些失望,當時布武宗,可是修行界數的上號的宗門,真是可惜了。
見此,見此人,場中已有少女開始對這叫閻竹青的少年,青眼來看,嘰嘰喳喳,說個沒完,不外乎少女懷春之類的情感。
光看這閻竹青的相貌,也的確當得起姑娘們的稱讚,所以姑娘們,就忘記了要矜持的意思,一個個虛張著嘴,跟著就歡呼了起來。好像自己喜歡的人和事,並沒有讓自己失望。
“閻竹青,初程境後期,金融上品,假以時日,”金之子“可望。”
這是教習的點評與結語,引的場間諸人,又是一遍驚呼,而這時感應石,刺的人根本睜不開眼,可謂是“金碧輝煌”。
場間諸位教習見此,也是笑意盈盈,沒想到說著說著,就來了這麼一位,有了這一位,他們今天的工作,就算沒有白做。
一位教習開玩笑道:“難道每個大人物,都喜歡壓軸出場?”
其旁的教習笑道:“你看院長不就知道了。”
想起自己的院長,又是一陣鬨笑。
李知焉也被場中的氣氛調動,顯得極為開心,就像等了半天的馬車,千呼萬喚下,終於是來了,不過他高興什麼呢,他也說不出來,這隻能代表他又多了一位對手。
不過李知焉並不會考慮那麼多,善良之人,總是會為別人取得成就而高興,別無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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