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昭等人一邊躲著他噴出的焰火,一邊說著。
在蕭昭說完這句話,赤炎金猊獸獸不噴了,他充滿了怒氣,“你說什麼?”
“我是說有人說九嬰比您厲害,我們覺得您更厲害一些,所以上來看看。”蕭昭張口就來的瞎話,比她編童話故事還要順手。
“胡說,我與九嬰不分上下,到底是誰在亂嚼舌根。”赤炎金猊獸怒吼一聲,蒼老渾厚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塔層。
陸子吟等人:昭昭的胡謅能力越來越離譜了。
無中生事。
“嗐,我等小的怎麼敢欺騙您呢?現在您和九嬰已經被關押這裡好多年了,大家都認為九嬰在十二層比您厲害。”
她繼續煽風點火,純屬於看熱鬧不嫌事情大。
其實,這是蕭昭想的最好的一個辦法。
對於赤炎金猊獸和九嬰,兩個都是上古兇獸。如果說以他們五個人合力,用全力,勉強能將其中一個拿下,那麼對於另一個他們是完全處於下風的。但是,讓赤炎金猊獸和九嬰兩個相互鬥起來,屆時他們坐收漁翁之利。
再假設說,最後兩隻兇獸只是鬥了一半,也是給他們消耗了他們各自的一半經歷,無論哪一種,對他們來說,都輕鬆了不少。
這通天塔塔口開放的時間只有幾個時辰,他們要在這幾個時辰出去,還是很難的。
即便蕭昭知道沈溫言他們會替自己鋪好一切的路,但是能不動手就不動手,靠嘴解決的事情,為什麼要弄得兩敗俱傷。
更何況,她並不像當那個只受人保護,保護不了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於是,她頓了頓又繼續說:“而且這不是我說的,您對我們發火也沒用。這塔裡能出去的人獸妖魔都很少,誰傳出去的,我們也不知道啊,這就給看您與九嬰的關係如何了。”
挑撥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又試探了兩個獸的底線,一舉兩得。
“簡直胡說,你隨我上去,我讓你看看到底我與他那個老匹夫誰厲害。”他伸出手指著蕭昭,憤恨地說道。
“哦,好,那您等我一會兒。”
“你要做什麼,不會是耍什麼花招。若是讓我知道你騙了我,本座就撕了你。”見蕭昭沒有跟上前,他皺著眉頭,說道。
“小的怎麼敢騙您呢,您也知道他們是我的同伴,和您單獨上去,他們肯定擔心,所以我給他們說說。”
“快一點兒。”赤炎金猊獸不耐煩的擺擺手,催促著蕭昭。
“好嘞好嘞。”見他鬆口,蕭昭爽快的答應。
......
“你又要如此。”沈溫言不悅地皺起眉頭,他想不明白為什麼蕭昭每次都把他們推出去,自己迎難而上。
“咳咳咳,不是不是,你們聽我說。”
“不聽。”沈溫言第一次將生氣表現得這麼明顯,離開了蕭昭幾步遠,示意他並不聽蕭昭的講話。
蕭昭無奈,只好先和陸子吟和岑清月他們說。
“大師兄,美人姐姐,還有虎爺爺,今晚或許是我們最後一戰,我之前聽那些鬼怪說今晚是圓月,所以,最快的出去辦法,就是讓‘兩虎相鬥,坐收漁利’,到時候你們估摸塔口開啟的時間,上去,給他們致命一擊,至少讓他們一時間不能阻擋我們離開,成敗在此一舉。”她用僅幾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著自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