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發自內心的笑容。
之前的她雖然也會笑，但那笑容都是拿捏過分寸，刻意為之，如同一層假面。
也正是她拿捏得恰如其分的笑容，讓她的氣質能夠更加完美的貼合她當時的妝容和衣裙。
一時一變，她好像能夠駕馭所有的衣服，這讓她變得很神秘。
近幾日影衛們詳細的打探過陸家大小姐的底細。
打探回來的東西，跟眼前的這一個完全對不上。
然而他陪她回門的時候，她的親生父母都沒察覺出她哪裡不對。
是真的忽略至此？還是她本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這其中總有說不通的地方，也是慕容漠始終在探究的東西。
無法徹底掌控，他始終就不能全然信任她。
慕容漠的眸光明明滅滅著，好心情徹底消失了。
......
轉眼就到了陸雲瑤與春香樓約定的日子，她有些為難的看向了慕容漠。
瑞王府到處都還殘存著冥氣，就連枯萎的綠植都還沒有完全替換。
這位嬌弱王爺現在也還懶洋洋的，一直躺在床上就不曾離開被窩過。
陸雲瑤很想嘆氣，她是真的很想搞搞事業的，怎麼就這麼難呢？
她試圖跟慕容漠商量一下：“你看，你現在如果跟我出去一趟，身體能受得住嗎？”
慕容漠挑眉：“愛妃又想去哪兒？”
陸雲瑤有些欲言又止，關鍵是那個地方好說不好聽啊。
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跟他提，她想帶他去青樓。
不知道說出來，他會不會被她給氣死。
慕容漠知道她想去哪兒，但卻十分反感她出門。
哪怕她是想帶著他的。
但帶著自家夫君逛青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