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眷,他來找我,恐怕會惹人非議,當然是找你更為妥當啊。”明月溪把玩著一旁撿來的狗尾巴草心不在焉的說。
明月溪轉頭,蹲在地上仰視顧硯白:“話說回來,駙馬有沒有邀請你去新婚宴會?”
顧硯白微微點了點頭,將她拖在地上的裙襬,用內功撐起,使之不落在地面上。
“你想和我一同前去?”他微微看了一眼明月溪,早就猜透了她的心思。
明月溪點了點頭,見顧硯白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眼睛放光:“你是不是想到什麼辦法整駙馬了?”
顧硯白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讓明月溪有些看不懂。
“你對駙馬很有偏見?”顧硯白有些奇怪的問。
明月溪這才意識到,自己並沒有將駙馬陷害公主的事情告訴他。
“你不知道,這駙馬就是當初害長公主失憶的兇手。”明月溪繪聲繪色的說著,將自己與豬八戒查到的事情統統都告訴了顧硯白。
聽完後,顧硯白有些驚訝,沒想到長公主的枕邊人竟是害她的兇手。
“他還真是良苦用心。”顧硯白淡淡的說,藏在袖子下的手,暗暗握成了一個拳頭。
明月溪仰天長嘆:“所以啊,世上的男人都靠不住。”
顧硯白聽到這句話,眼神陰森森的盯著明月溪,看的她直發毛,實在受不了才被逼著開口:“除了你之外好吧。”
顧硯白這才滿意的收回了目光,摸了摸明月溪的頭。
明月溪低頭暗自緋腹。
顧硯白你也太較真了吧?
“嗯?”顧硯白好像知道明月溪心思似的,一言不發的看著她,明月溪欲哭無淚,她深深地覺得自己今天不適合說話。
第二天一早,林慕便過來與他們辭別。
明月溪四處打量,都沒看到長公主的身影,覺得有些奇怪。
林慕看出了她的心思,笑著說:“小夏待會兒過來,我先與你們辭別。”
然後他看著顧硯白說:“顧兄,這踐行酒怕是不能請你喝了。”
顧硯白笑了笑,毫不介意,本來這餞行酒該是他們來辦,如今林慕走的突然,也只好作罷。
明月溪見他們二人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樣,怕是已經達成了什麼約定,只是她不知道。
“希望你們不要將她以前的事情告訴她,我不希望她再受到傷害。”
顧硯白重重的點了點頭,想來,這林慕對長公主也算是忠心了。
簡短道別後,他便揹著行李踏上了去路。
“他這是要去哪?”明月溪揉著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說。
“秋闈。”說完,顧硯白便轉身朝房間走去。
“哈?”明月溪跟在他後面,有些驚訝的說:“他還真的要考取功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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