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溪見機一個箭步衝了進去,撞開門。
屋裡的顧硯白聽到動靜偏過頭來,有些詫異的看著她。
“你還好嗎?”明月溪站穩後摸了摸頭髮,有些不好意思。
顧硯白將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盤上,然後走到明月溪面前:“我在這兒挺好的。”
明月溪撇了撇嘴角,成日圈禁於此,下棋品茶,不好才奇怪吧,看來她的擔心是多餘的。
不過我吐槽的同時他也記得自己是來的目的,立刻轉了心智:“你可想到了自救的法子沒有?”
顧硯白搖了搖頭,就在明月溪感到有些失望的時候,顧硯白緩緩開口:“我倒是想到一個辦法可以找出害我的人。”
“什麼辦法?”明月溪睜大了眼睛,且聽顧硯白細說。
月末過了五分鐘,明月溪才大概弄清楚了他的用意。
見門外的侍衛有甦醒的跡象,她短暫地向顧硯白道別後,便飛快地跑出了院子。
頃刻間所有的人都恢復了往常的樣子,彷彿凍結的那段時間並不存在。
“如何?”豬八戒問。
明月溪先拉著她離開了顧硯白被囚禁的地方,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她才跟豬八戒說:“顧硯白已經有了打算,我們就按他的計劃來。”
未時一刻,四人相約城南的包子鋪下。
豬八戒見人來齊後,便將他們帶到了自己的別院。
院子不大,但看起來十分的秀麗舒適,是明月溪喜歡的戶型。
他們三人坐在庭院中,豬八戒剛來了一桌子好菜。
明月溪甚至有些懷疑,他們過來是為了參加聚會。
不過按豬八戒的意思是說,吃飽了才能幹正事兒。
“這裡離侯府不過五里地,卻可以避開侯府耳目。”豬八戒知道明月溪心中所想,耐心解釋。
明月溪喝了一口酒,然後說:“眼下我們需兵分兩路。”
“何以兵分兩路?”陸敏兒問。
“我與叔父調查張太傅的死因,你與許沐白穩固軍心。”
許沐白點了點頭,一臉讚賞的看著明月溪。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陸敏兒與自己需要儘量穩住朝中侯爺一黨,不讓賊人離間有可乘之機。
畢竟牆倒眾人推,如果顧硯白此時沒了支援,那太子一黨便如同斷臂,就更加助長了奸人的戾氣。
沒想到,明月溪小小的身體裡竟蘊藏著大大的能量。她遇事果敢冷靜,就連身為男兒的他都甘拜下風。
“那我們即刻行動吧。”陸敏兒似懂非懂的說。
許沐白也跟著點頭,表示贊同,此時明月溪開口:“不急,顧硯白說先去找一個人。”
“什麼人?”
“什麼人?”陸敏兒與許沐白異口同聲。
“仵作。”
“驗屍?”陸敏兒有些疑問,不過隨後便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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