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點了點頭,然後將空杯子放在一旁,信誓旦旦的說:“方才我為太子把了脈,卻有飲酒過量之狀,微臣再去開些穩固血氣,解酒甦醒的方子,予太子殿下服下。”
“快去。”太子妃囑咐了一聲,身邊的丫鬟便跟著太醫一起出了去。
顧硯白深深的看著明月溪,從她方才那般話語聽來,她似乎很瞭解暹羅。
明月溪感受到他的目光,轉過頭來看了一眼。
就在這時,太子咳嗽了一聲,眉頭皺成了個八字。
三人循聲望去,太子急促的喘息聲又漸漸平息,太子妃上前替他掖好被角,輕聲說:“小侯爺,這次多謝你及時趕來。”然後她起身,感激地拉著明月溪的手:“多謝妹妹及時提醒。”
明月溪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她也是趕巧碰上,突然,太子妃斂了笑意,冷冷的看著殿門:“請小侯爺替我查出究竟是誰要害殿下。”
近日,宮中流言肆起,皆是討伐太子斷事不公,力不值權的負面訊息甚至還一度謠傳他有逆反之心。
身為他的妻,理應在此時站出來為他分憂。
顧硯白蹙眉,往日大殿如此謹慎一人,怎會屢遭暗算,今日這件事事發突然,不過細細尋來,還是有值得推敲的地方。
出了宮門,顧硯白看了一眼蔚藍的天空:“二殿來過。”
“你是說夏南楓?”明月溪想了想,剛才太子妃提到了一句,說他與太子殿下一同喝酒。
“那他可有事?”
顧硯白搖了搖頭,若二殿下有事,宮人應該早早就來此稟報。
而現在,過去了一個時辰都沒有動靜,顯然二殿下無礙。
這就奇怪了,往日二殿與大殿關係甚好,得此佳品,大殿一定會與二殿分享。
“也許夏南楓不喜歡吃吧。”明月溪心不在焉的說,她並沒有意識到不對勁。
回到侯府後,顧硯白將此事告知逍遙侯,他也覺得其中有些古怪。
逍遙侯還未生病的那段時間裡,暹羅使者來訪,都是二殿下在接待,應該不會不知道甘奔通與酒相剋吧。
“或許二殿真不知。”逍遙侯咳嗽了幾聲,他接過顧硯白倒的杯水: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夏南楓雖然沒有中毒,也有可疑。
不過,難就難在沒有任何證據,指向他唆使太子酒後食用榴蓮。
更何況,吃不吃全取決於太子的意願。
“白兒,貪汙受賄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逍遙侯一本正經的將頭轉向顧硯白的一側。
他聽說顧硯白抓到了重要證人,根據其供述,陸陸續續的有人被揪出來,眼看事情塵埃落定,太子卻接二連三遭預不測,實在蹊蹺。
“此事似乎與劉尚書和張太傅有關。”顧硯白如實回答。
“劉尚書?”逍遙侯思索了一會兒,他似乎是二殿下關係頗密。
“父親以為如何?”顧硯白覺得,父親應該是與他想到了一起。
逍遙侯摩挲著下巴,神色嚴峻:“此事你暫且先擱置不要聲張,專心查清貪汙之事。”權衡利弊後,他才慢慢回答。
若劉尚書之事真與二殿下有關,那事情可就複雜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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