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硯白的房間裡邊商議完之後,明月溪便直接回去休息了。
因為昨天發生的事情還算是比較多的,所以明月溪這一覺睡得很沉,睡夢之中他隱隱約約聽聽見有人在敲自己的門,在床上掙扎了好一會之後,他才重新坐了起來。
“什麼人啊,一大早的有完沒完!”
明月溪抱怨了一聲,然後便從床上爬了起來前去開門,而這一起來他才發現太陽都已經升的老高了,現在很明顯已經都快到午時了。
“宅子我已經看好了,馬上就可以搬進去。”
門外的顧硯白看著明月溪說道。
“宅子?什麼宅子?”
“不是說要搬出去嗎?”
“難不成你就為這個事兒買了一個宅子?”
“是啊,反正先住著嘛。誰也不知道我們會在這裡待多久,不如就買一個宅子先住著,到時候我們要是走了的話,完全可以把宅子在轉手賣出去啊。”
“……”
明月溪一陣無語,這果然是窮的窮死富的富死。顧燕白只是在這裡呆一段時間便要買一個宅子,明月溪還是第一次看見出手如此闊綽之人。
“行了,趕緊收拾收拾東西跟我一起過去吧。”
直到這個時候,明月溪才發現顧硯白的身上竟然已經揹著一個包袱了。
既然顧硯白這邊都已經把東西收拾好了,那明月溪也沒有理由在這裡多呆了,於是他也便回去房間收拾了一個包袱之後便跟著顧硯白從林家走了出來。
原本林員外怎麼趕都趕不走的,兩個人現在竟然主動的離開了林家,這事情倒是讓林楊愛挺高興的,但是他也同時在懷疑這兩個人會不會有其他的什麼陰謀。
最終林員外派了人悄悄的跟蹤顧硯白和明月溪二人。
顧硯白和明月溪二人動身前往新宅院,路上正在走著,卻看見前方有些吵吵鬧鬧的,顧硯白原本對這些東西是沒什麼興趣的,但是奈何明月溪非要拉著他一同上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於是二人剛剛來到地方,便看見一個女子正端端的跪在地上,她的面前是一塊麻布,上面寫著四個字。
“賣身葬父。”
周邊圍觀的人很多,但是真正對這小姑娘施以援手的人卻一個都沒有,大家都在看著熱鬧,而明月溪看見這幅情形也是有些心疼這個小姑娘,於是便上前問道:
“小姑娘,你是家裡遭受了什麼劫難嗎?”
“回這位姐姐的話,我家裡原本就窮苦,而且我父親前些日子也遭了意外,所以只能透過這種方式來讓父親安息了。”
看著這小姑娘,你演戲的心中也是有些心疼大便,想將這小姑娘給帶著,不過後來想想自己接下來要去的那個宅子,可是顧硯白買的,那自己帶人回去也是要徵得顧硯白的同意的,於是便轉身去用眼神詢問顧硯白。
其實顧硯白也觀察這個小姑娘挺久的了,她發現這小姑娘虎口和食指上面都有一層非常厚的老繭。這恐怕一定是從小習武就磨出來的,這個小姑娘的身份很有可能非同尋常。
點了點頭,顧硯白這算是允許明月溪把這個小姑娘給帶回去了。
得到顧硯白的名句之後,明月溪即便則是大手一揮。
“好,那你就跟著我們過來吧,你按照父親的錢全都由我們來出。”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