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溪雖然對顧硯白的做法有些不滿,但是他也沒有大吵大鬧。畢竟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明月溪還是知道的。
只是明月溪小聲的問著顧硯白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顧硯白卻並沒有回答。
“難不成這兩天是你玩糊塗了,說好的出來玩,不理會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怎麼還在惦記著。”
顧硯白說這話就很奇怪了,畢竟他們二人原本就是檢視那個命案才來到這裡的,可是現在顧硯白竟然拿著對林員外的那套說辭來跟自己交流。
這其中的意思恐怕就顯而易見了。
有人在偷聽!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明月溪眼睛一瞪,然後默不作聲的伸出手指了指窗戶。
看著明月溪的動作,顧硯白點了點頭。
“你瞧我這記性,什麼都給忘了。”
明月溪嘿嘿一笑,既然現在他已經知道了外面有人盯著,那他自然是不能露出什麼破綻的。
明月溪:“那好吧,既然如此的話咱們就不說那些煩心的事了。”
顧硯白:“大晚上的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來我房間裡怕是別人瞧見了又會多了不少的閒言碎語。”
明月溪嘴角一揚:“還有誰能說咱們的閒話?不說這裡了,就說京城哪個人不知道咱們倆的關係,怎麼到了外地你還扭扭捏捏起來了。”
明月溪這麼說著,顧硯白也隨聲附和了起來。
“倒是我多慮了,那這樣的話你今晚乾脆就別走了,咱們再一同就寢別人也不能說什麼,你說對吧?”
這話直接讓明月溪俏臉一紅:“瞧你說的什麼話,我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
說了,明月溪拿了紙筆放在桌子上:“最近我這胸口又開始發悶了,你上次給我開的方子我給弄丟了,你重新給我開一張吧,我明天差人去抓點藥來。”
紙和筆都拿到面前了,這明月溪自然是讓顧硯白把想說的話都給寫出來。
“也好,你稍等片刻。”
顧硯白拿起紙筆寫了起來,而明月溪這個時候突然心生一計。
趁著顧硯白寫字的這段時間,明月溪走到了窗戶邊上然後用力一推,嘩啦一聲那外面便傳來了一陣慘叫。
“啊呀!”
明月溪驚呼一聲,然後趕忙從正門走了出去看著那幾個偷聽的家丁,明月溪裝模作樣的上前問道:“確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窗外有人,幾位沒傷著吧?”
“沒事沒事,我們也只是剛好路過罷了……”
說的話那幾個家丁便灰溜溜的離開了,而這也正是明月溪的目的,畢竟被人盯著的感覺可不是太好。
那幾個家丁走了,明月溪有追上去看了看順便觀察了一下這四周都沒有人了之後才回到了房間之中。
“行了,別寫啦,那些人都已經被我趕走了!”
明月溪得意洋洋的說道,而顧硯白則是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你行事倒還真是誇張。”
“行了,趕緊給我說說你究竟打算幹什麼,這什麼都不知道,我心裡還有點慌呢。”
“還記得今天下午的時候你找到的那個賬本嗎?”
“賬本?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