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一副偽裝成入室盜竊的案件而已。”
顧硯白自信的說著而明月溪卻好像賭氣一樣非要去跟他爭論。
“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嗎?”
“當然有,而且還不少。”
說著顧硯白走到了角落處的櫃子旁邊。
“這個櫃子擺放的位置如此隱秘,想來應該是這個老漢藏放自己積蓄的地方了。”
說著顧硯白拉開了那個櫃子的抽屜,果不其然裡面散落著一些銅錢。
“那這些銅錢都已經拿的差不多了,這不正說明那個兇手是進來謀財的嗎?”
“如果是謀財的話,那他沒有理由落下這個東西。”
說著,顧硯白把那個抽屜合上,然後他的手伸向了第二層抽屜,而那一層抽屜的外面有一張紙漏了出來。
顧硯白抓住那張紙的一角,然後一把就將它全部都給抽了出來。
這竟然是一張銀票!
看面額只有十兩銀子左右,但是這十兩銀子對於這些種地的農民來說已經是一筆鉅款了。
“如果真的是來盜竊的,那他為什麼只拿走了一些平時零用的銅板而對於真正值錢的東西卻置之不理呢?”
“興許是那個盜賊被撞見的太早了,沒有來得及去翻箱倒櫃的去找呢?”
明月溪的話讓顧硯白有些忍俊不禁:“這房間裡都已經亂成這個樣子了,沒道理髮現不了那抽屜之中的銀票吧?”
這個時候明月溪已經被顧硯白給說服了,確實是這個道理,只是他被這個顧硯白的態度搞得有些不服輸。
只是明月溪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卻發現顧硯白的雙眼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你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啊!”
明月溪白了顧硯白也,而顧硯白卻毫不在意的問道:“我已經說了這麼久了,能說說你的發現嗎?”
話說到這裡明月溪才明白過來,這個顧硯白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嘲諷一下自己啊。
明月溪本就是那種不服輸的性格,這個時候顧硯白這麼一說他就更加嘴硬了。
“我……我當然有發現啊!而且這個發現還大的很呢!”
顧硯白:“哦?那我就洗耳恭聽了。”
明月溪:“那個……暫時還沒有找到,但是……”
顧硯白:“哦,原來是死鴨子嘴硬啊。”
明月溪:“你說誰死鴨子嘴硬呢,我告訴你我馬上就能找到最為關鍵性的證據!”
明月溪說著開始裝模作樣的去找了起來,他很好奇這個顧硯白究竟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得到這樣一種結論的。
如果論起觀察能力的話確實是這個顧硯白更勝一籌,他現在也只能硬撐著裝模作樣的看一下了。
“快點啊,我還等著聽你的高見呢。”
顧硯白在一旁冷嘲熱諷的說道,而明月溪現在也只能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在房間裡面亂轉。
在房間裡面走著,他突然被地上摔倒的板凳給絆了一跤,這一腳直接就讓他整個人失去平衡的摔在了床上。
然而也正是這一下讓他發現了這個床板好像也太厚了。
一般的床板都是一尺左右的厚度,可是這個床板足足有一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