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被靈兒主動牽手,心裡一陣陣幸福。半天,才走出離蜂窩很遠的地方,靈兒才鬆了一口氣,想放開元旦的手,此時,是元旦緊握著她的手了。
靈兒臉上立即湧現羞怯表情,心跳很快,兩人柔情地對視一下。
靈兒掙開元旦緊拉著的手,緊張地說:“我看看你的臉和手,是不是都蟄到了,怎麼那麼笨,哪有這樣摘蜂窩。”靈兒看到元旦的臉上全是一顆顆蜜蜂的蟄痕,全成了一凸出的風團,鼓成一個個紅包,看上去就覺得奇癢無窮。
“很癢吧!”靈兒關切地問,“你不要動,站好!我給你處理一下,忍著。”
靈兒說完用纖細的手放在元旦的臉上,元旦的心跳也莫明的加快。只見靈兒左手扶住元旦的臉龐,右手使用食指與拇指的指甲,剔除蜂針。
靈兒輕輕將蜂針拔出,有些要刮出,這樣就可以斷絕毒液來源。靈兒好像恢復了懂醫的記憶,處理蜂蟄,處理如此專業細緻。
元旦臉上的蜂痕還是不少了,靈兒一個個拔蜂針,有個別的蜂針極小,靈兒不得不雙眼靠近一些,臉蛋自然而然貼近了元旦,元旦不知是緊張還是累了站不穩,頭晃了一下,嘴巴剛好吻到了靈兒的上額,
靈兒的臉紅了,明顯是心動的害羞,如含苞欲放的荷花一樣,妖滴柔美,她定在那,元旦即像在王宮裡一樣,他輕輕把臉再靠近靈兒的臉,眯著眼睛。
靈兒即挪開臉兒,輕功加腳絆,把元旦絆倒仰臥在地上,元旦不知所措的時候,靈兒扒下面對著他很近,“不要動。”天啊,靈兒要幹嗎?他想:我只是吻了一下,表達一下愛意而已,她想怎麼樣?
只見靈兒張嘴把他臉上的毒液一口一口地全吸出來,因為她發現這不是一般簡單的蜜蜂,是毒蜂。元旦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靈兒她拔出一根蜂針就吸兩次毒液,在元旦唇角的幾個蟄痕,靈兒有點猶豫了,停住一下,她不顧了,繼續吸毒液。
“停!停!靈兒,這有毒,是嗎?不讓吸了,你中毒怎麼辦?”元旦擔心地說。
“沒有毒,只是不忍心你這樣英俊的臉被蜜蜂蟄成這個豬頭一樣,影響我的審美而已。”靈兒想了一下,才說過這樣瞞天過海的話,元旦聽了說他英俊的話就忘乎所然了,心裡還美滋滋的,唉!真是情話裡的人智商都歸零。
良久,靈兒才把他臉上和手的蟄痕一一處理好。
“好了,把你衣服脫掉,讓我看看後背及前胸,有沒有蟄痕。”靈兒這時已經很累了。
“不用了,沒有被蟄,真的不癢。”元旦既不好意思,也怕靈兒累。
靈兒即予掀開元旦的衣服,後背及前胸都有幾個蟄痕,靈兒很執著,她只知道不能讓元旦中毒,知道他很重要。
她吸完元旦後背的毒液,然後再來吸前胸的,在她眼裡救人要緊,此時已經不用有男女之別了。但是元旦卻是幸福的,感動著,他說:“靈兒,你我這樣,按常理,無論家規還是國法,我必須要取你為妻了。靈兒,你願意做我的妻子嗎?”
靈兒聽了,不知應該怎麼回答,因為在她夢裡,她與他就是夫妻。而現在,她想自己可能活不成了。
“先不說這些,你不要抓,我去採點藥給你敷上。”靈兒記憶里根本沒有采藥的記憶,但她表現出天生就會採藥一樣。
“不,我陪你一起去,我怕你走丟了。”元旦能看到靈兒恢復成這樣,心裡已很滿足了,他想:即使回魂山的大師不肯給靈兒治,也不怕了。
此時,靈兒身上已經中毒了,走得有些慢了。元旦沒察覺到,拉住她,“靈兒,我沒事了,不用找藥了。”
靈兒還是很執著,她一邊走,一邊尋藥,終於她找到了大青葉、兩面針、三亞苦葉和半邊蓮,她開心地笑了,她讓元旦用劍把這些解藥弄爛,敷在被蟄的傷口上。
靈兒的臉上越來越蒼白,全身溼冷,呼吸緩慢,倒下了。“靈兒!靈兒!你怎麼啦!”元旦著急起來,抱住她。
“元旦,我,我不行了。我下輩子做你的妻子,好嗎?”靈兒僅存一口氣了,靈兒就這樣一個夢,一場沙漠的共同歷險,一次毒蜂的奇遇,就決定與元旦私定了下輩子。
“不,靈兒,我要你做我現在的妻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也要你做我妻子!靈兒!”元旦立即運內予靈兒輸入,靈兒還是暈倒了。
【狂風又一次來了,老天,為何總是如此待我,明明可以幸福的,為什麼幸福的時光那麼的短!】
元旦對天吶喊著:“靈兒!”樹林的黃葉飄飛著,林中鳥兒的啼聲聽起竟然悲傷。
元旦即予靈兒採的藥,予靈兒吞下。再去採同樣的藥,元旦對採藥用藥根本就一竅不通,更不要說去解靈兒的毒了。他突然想到,在回魂山不是有大師嗎?這裡肯定有人,於是元旦即抱起靈兒往山上走。
這時,一陣暗風吹來,遮天蔽日,把元旦捲到一個莫明的房子裡,難度又是妖?
“你們哪裡來的?為何要闖入回魂山?”一位女俠打扮的年輕人說話了,她一身黑衣裳,更顯得她面板白晰,長得也算清秀。
“我們是來自商丘國,本來是想請大師她是我的妻子還魂的,現如今她中毒,求大師救救她,她中了奇怪的蜂毒。”
“我不是大師,我去稟報一下。”黑衣女俠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大師,有兩個陌生人闖入了我們的回魂山界裡,我把他們置於前面的樹冠裡了,需要解決了他們嗎?”那黑衣女俠在稟告大師。
“他們有何訴求?”說話的是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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