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月刃還是一把法刃,而祝譽那邊卻已化身為一隻陰陽二『色』靈魚,口腹蜜劍,同向襲來,只待分出勝負!
“五式合一刃!”
那元神肉身與法器完全合體後的黯月刃全力一擊,快過流光,迅超星閃,好似魚鉤鉤穿魚嘴那般穿刺,擊中要害?
沒有。
原來在宗明浩的指使下,月刃故意偏移了方向,避開了祝譽的心房,只是從他左肩胛上一穿而過,將他擊傷。
而祝譽向黑衣襲來的陰陽魚龍形,乃是人劍氣合一,威力同等巨大,勢在必得。
雙方這致命打擊,於外人看來,結局殊是堪憂。
那黑衣宗明浩與黯月刃強行合一,還要擔心顧慮不能殺人,導致自己吃虧,嚴重後果。
可祝譽就很不同了。他最後一招竭盡全力,耗盡心神,敢以畢生所習練的真氣元丹,三者合一而發出虛元上流太極功,正面相撞黯月幽刃,使得黑衣宗明浩即使避過了暴擊點數,但其元神卻必然損耗。
這種影響,輕者身困體乏,重者形神『迷』離,然而黑衣宗明浩所受的神傷,臺上底下各普通觀眾看不出來,但那時光鏡外的天宗豈不心知肚明。
還有無絕刃!
再說宗明浩續用幽葵失陰法勉強壓制住自己受損的形神,強立身軀的站定在臺上,腳跟已然不是多穩,幾乎『露』出了種種形神傷損的蛛絲馬跡。
好在祝譽也沒前期那麼強勢,不是他這人不想猛烈進攻,而是他修為年月真沒宗明浩功底那麼深厚長遠。
到了這步田地,祝譽已經力不從心了。
若果他習練清虛功法的年歲有對手那麼漫長,今日之比試定能勝之而後快,但也同樣受到不少傷害而已!
就連此時在旁默默觀戰的段絕也心想道,“若是臺上這小子與我對局之時,用上此變絕之魚龍招法,想必我也只能與他打個平手了!若他再加上那一式‘氣敬天梭’,看來我也只能甘敗下風了,真是後生可畏啊!但他這氣急敗壞的脾『性』……卻難……難改……罷了!”
那祝譽釋放了這自戕似的最後一擊,終於得願以償,受了穿肩之傷,血流不止。
那側旁的一班隨行清虛子弟,也管不了那麼多,個個箭步向前衝去,正好扶住了昏厥倒下的小主子。
他們口中不停呼喊著祝譽,並將他安全的圍了起來,好害怕擂臺上下的幽谷怪物群起而攻之。
又一時。
見小教主還有氣息,清虛子弟也就暫時放心了。
但根據規定,在這體系等級森嚴的邪惡谷內,只能有來無回,他們卻是不能走的了。
“你們走吧!”
卻不料那谷主洛尋蘭經過一番深思熟慮,認為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大惡之人,在外又無什麼仇家追殺,無需避世寡居於此。
她與宗明浩言語了幾句,又想谷內歷來打擂者,難得三勝三負一平的結局較少,更主要是考慮到來人是莽荒之地上的清虛聖徒,倒也不想得罪他們。
此外,她還尋思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雖然自己先前答應了祝譽,如他能打贏擂臺,便讓出谷主的位置讓他來當,眼下該承諾也不用兌現了。
清虛子弟扶著祝譽走後,黑衣宗明浩再與洛尋蘭及其餘人物寒暄幾句,便也坐著月刃回山來了,一如往常。
至此,時間虛光鏡演播之事暫告一段落,真相卻遠未浮出水面。
天宗依然心生疑竇,有話要說要問,尤其是那隻受了皮肉之傷的祝譽,卻怎麼送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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