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自己送上門來啦!”
宇文策拍案而起,在他得知眼前小女孩竟是死對頭的心肝寶貝後,反應異常的興奮自然,心想這下再也不怕拿不到五方聖盃了。
廢話不說,只見宇文策向外喊道,“來人啊!速將此小敵探打入俘虜營,好生看管!”
“遵令!”
方才那名值勤校尉,匆匆的跑入營帳俯首聽命,隨後帶走倆小嫌疑。
“姐姐……”
看到安然無恙的納蘭文淑,納蘭小嫻連喊了三遍,聲聲情切,字字語憂,連帶玄真也有點淚目。
“你怎麼來啦?”納蘭文淑先是詫異不已,隨後驚恐道,“可是家裡出什麼事了麼?”
瞧見倆人相擁而泣,稍微平復情緒的玄真趕緊安慰道,“沒事沒事!我們自願找來這裡叫陣!”
說完後,玄真任由兩人怎麼哭泣都不再說話,像只小鵪鶉。他想,自己說再多也不夠她倆的眼淚來得解愁,便靜靜的聽著……看著……看著……聽著……卻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誰?”
“啊你!”一聲高。
“大芳!”一聲低。
那玄真既興奮且驚悚,是要非要,所謂欲拒還迎,莫過如此。
原來師無芳跟著識途的玉麒麟嚮導,來到了山野北營外,捻起了神之隱訣,秘密查探。
那敵營內把守最嚴密的地方,一是宇文策的中軍營帳,二是重軍把守的獄牢營。
師無芳橫行無阻,穿牆透物,輕輕鬆鬆的找到了‘人質’。
可誰知他剛露出一個頭型,就嚇到了神思迷糊的玄真,驚動了那認真看守牢營的當班獄卒,惡狠狠的跑了過來,好一頓大聲訓斥。
“混賬東西!”
以上一聲咆哮,比獄卒的音貝還要高許多,不過來人罵的物件卻是獄卒本人。
那剛還是語氣驕橫跋扈,滿臉怒火中發的獄卒,瞬間對來人跪下求饒道,“將軍饒命,小的有失遠迎,當真該死!該死!”
“你是真的該死!可不是因為失迎,就衝你罵她一輩子沒人要!”那宇文俊指著納蘭文淑,對獄卒惡狠狠的回罵道,“你膽敢詛咒我,活得不耐煩了!”
那獄卒早已嚇破了心膽,趕緊自扇耳光,抽得面紅耳泛,嘴角滲血。
而牢頭這時見已有人‘頂缸’,趕緊跑過來跪下求情道,“卑職叩見小將軍!卑職謹奉大將軍令諭,嚴加看管死牢囚犯,不想下屬魯莽衝撞,膽敢出言不遜,冒犯了將軍神威,還請將軍嚴懲卑職管教不嚴之罪,以彰大將軍賞罰分明之鐵令!”
那宇文俊本來是宇文氏開疆拓土的最先鋒,自本族與納蘭氏交惡開戰以來,卻變得畏畏縮縮,猶猶豫豫,所以被宇文策調回去看家守府。他這下不奉命自來,一路顛簸不已,本已身累體睏乏,心裡底氣已然矮了半截。而且他不先去稟告老爸,就不顧身份的來探望舊時戀人,情理上實在說不過去,所以聽那牢頭有意無心的言語,知道事情需要轉圜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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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宇文俊寬慰道,“好了!你們也算辛苦!此事我會親自向大將軍交代,退下吧!”
“小將軍請便!”牢頭攜著獄卒速速退出了牢營,於外佇立,恭候聽命。
牢房外,宇文俊望著裡面的納蘭文淑,何其關心的問道,“小淑,他們沒欺負你吧!”
納蘭文淑卻冷冷的回了句道,“與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