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走。
且說師無芳一行四人,快速行走於天幽小夜路,越走越暗,愈暗愈靜。
氣氛詭譎異常。
不久,釋不機就發現了問題所在,確是關鍵。只見他緩緩說道,“此夜漫長如斯!”
“長是長了點!”番吉吉努嘴道,“但總會東方發白!”
“姐姐說得是!”玄真開心的附和道。
然而,師無芳卻一語驚醒夢中人,提示道,“今乃仲秋之夜,緣何不見明月高掛,也全無光影照耀!”
“莫非又是暗天大法,才會如此遮天蔽地!”師無芳轉念思忖,卻又發覺此種黑暗乃屬陰天性,不同冥魔性。
直至釋不機頓悟道,“你我倒不如御物騰空,從上往下看一究竟!”
說到做到。
可無論二人如何拉昇高度,就是穿不過厚厚的黑暗包裹,看不到邊緣,望不到盡頭。
師無芳落地後,猜知前方定有緊急情況,心想不如獨自前去,以免人多時反而旁生掣肘,另生麻煩。
所以他說,“不如我先去前方打探訊息,看看到底什麼妖邪作祟!”
“不!我也要去!”玄真膽壯道。
“就是!一個都不能少!要去便一起去看!”番吉吉好不明事理。
唯有成熟穩重的釋不機奉勸道,“我看前路兇險非同一般,芳兄還是小心為上!還有……還有你二位小朋友缺乏鬥戰經驗,就不要趨前去添亂了!”
“喂,什麼添亂!不及格你胡說些什麼!還有……你才是還尿床的小朋友呢!哼!”番吉吉憤懣道。就連玄真也稍有不滿道,“哥哥這話說的甚不中聽!”
釋不機未知話語量重,賠禮認錯道,“那可得罪了!”
“不說了!我先走一步!”
要說架物漂移,抑或御劍飛行,在道乾山場之內的後生子弟,能真正追得上他師無芳的眾友,可謂寥寥無幾。
但凡講究心誠實念,行路歷練之人,都不會輕易藉助外力飛行,若非事出緊急,或一時興致所發,還有隨意為之,確難相見。
“臭大芳!你不帶帶我啊!”
“小氣鬼!真是小氣鬼啊!”
番吉吉和玄真一前一後,不停望空大喊,直至聲嘶力竭後才冷靜下來,互相想方設法,找找門路。
方才。釋不機凌雲騰空而升舉,不知用的是何法器,但在玄真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追問下,他才明確告知是一件極厲害物什——空明金光輪。
隨後,玄真抓住御物飛行的本領,不斷的‘虛心’請教釋不機,嘰嘰喳喳,喋喋不休。
然而釋不機卻說山場之內,玄義院師已然教習此項課堂內容,卻問玄真為何不用心上學,如今習藝不精,卻惱別人。
為此,玄真輕描淡寫的訴苦道,“當時我哪裡得知蒼蠅拍就天皇珪,所以聽課未免走神,一知半解,以致如此!”
“凡是聖物,定有靈性,你再試試何妨!”釋不機提醒道。
對此,玄真開心的應道,“是麼!等我試試便知!”
玄真拿出懷中寶珪後,舉在眼前,請問道,“往下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