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取他們狗命!”裴元獻語氣強硬。
“怕你怎麼!”對面二人回嗆道,“誰怕誰!”
師無芳看到干戈將起,原本就想再勸說幾分,可剛要開口奉勸時,熟料基地總管老媽子依然抱著她的狒狒寵物,鬼魂似站定四人面前。
“你們怎麼這般婆婆媽媽,能動手就不要耍嘴皮子。但只是有一點,在我管轄基地內雖不禁止私鬥,卻也不能鬧出人命了,都把武器給我撂起來!”老媽子命令道,可沒人願聽她的話。
“你休管閒事!”謝廣進嗔怒道。
“就是!此事倒與你何干!”申廣延責怪道。
“阿哈,你倆小鬼到了此處後園凶地,還不知死活。別以為背後有人撐腰就無法無天了,還敢在我面前撒野,簡直放肆!”老媽子暗暗生恨,大發雷霆道,“你倆看清楚,這裡可不是律師小德他當家做主的地方,由不得你們胡作非為。若不好好教訓你倆一番,怕是對不起老身我‘鐵面判官’的稱號!”
規律雙雄一聽鐵面判官四字,倏爾棍棒同時跌落於地,趕緊俯身低首,拱手作揖,拜見老前輩。
那一邊言來語去,這一邊師無芳和裴元獻暗通聲氣,問明端的。
“她是誰?色頹氣未衰,發白顏不老。保養絕妙!”
“她麼!聞說是戒律院的原當家——玄甯,自稱字‘無悔’,別號‘鐵面判官’,因昔日處罰弟子過重,好像鬧出了人命後被道宗罰來看管實訓總基地,而且不得離開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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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曾聽你哥提起過!說她是此山場第一女流副院師!”
“正是!豈容有錯!你看她那一張鐵石心腸的臉貌,虎虎生威……我還聽說……”
“你還聽說什麼?不妨講來看看!”
“旁人說她曾與鬼巫)道院的赤犬老奴有些許情緣瓜葛,到底難以釐清!”
“赤犬火奴?”
“那老奴原名叫做‘玄衙’,賤稱字‘無笑’,別號‘冷麵死鬼’。大哥早經對我說起,加上那個無情青面教官,凡遇此三人,莫要與其爭論辯駁,但凡遵其守令話語,定不至於發生體罰等意外!”
“噢!言下之意便唯命是從了吧!”
師無芳和裴元獻只顧竊竊私語,卻不料側邊隔風有耳。
“是誰在揭老身的短哩。所謂明人不說暗話!”玄無悔訓斥完‘規律二熊’後,轉臉向著另外二人。她可聽到不少話根,所以端正道,“你倆就知道站在別人背後說三道四麼,算什麼東西!”
師裴二人趕緊夾雜著‘忍氣吞聲’,俯身低首,拱手作揖。
一個認錯道,“豈敢!豈敢!”
另一個附和道,“弟子怎敢冒犯!”
“好了!你們還要等甚麼,再不過招,日頭都要下去東方天山啦,還不趕緊打起來!”
隨著玄無悔一聲令下,她手中寵物紅臀小獼狒突然齜牙咧嘴,像是充滿期待,後在主子的輕柔撫摸下,重歸安靜。
“此時不打,更待何時!”咋一聽裴元獻這句狠話,師無芳心想道,“他們要來真的了!”
往下,裴元獻首先出手。
“次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