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那師無芳十分驚訝道,“道宗他神通廣大,即使不能立馬成功,想必也可以躲避魔氣傷害!”
就連清虛教的祝燾也深有同感道,“這可就難說了,雖然道宗他法力不遜,但畢竟那魔淵……”
那裴元獻撇開了哥哥,急不可耐的問道,“那魔淵如何?”
不緊不慢的祝燾繼續分析道,“況且魔域……”
多嘴的裴元獻再問道,“這魔域又如何?”
然後靜靜的走來了一人,只見他大聲出口道,“那魔淵乃太古下濁氣的最後沉勢之地,是萬魔汲取魔力的源泉,其危害你們可想而知!”
眾人轉頭一看,原來是欲空山弟子釋不機,他總算來參與了這麼一回八卦會,而不是老躲在屋裡打坐入定,參悟闡道。
還是裴元獻,他急切的大聲問道,“不機兄啊,那你以為魔域如何呢?”
這本該祝燾回應的問題,所以釋不機客客氣氣的眼神射去,只見對方點頭。
釋不機才往下說道,“魔界幽冥十域,自是魔氣鼎盛之地,無論人神聖仙,去往此處者,若非有大法力,心智必受影響。所謂邪強正弱,本就難以施展陽界間的大法修為,若還要在那裡伏滅妖魔鬼怪,更是難上加難,保命已是堪慮,何談誅邪!”
對此,祝燾十分同意道,“不機兄說得不錯,正是如此。故而五界之內,真正能做到魔界來去自如且廣施法力者,著實不多也!”
番吉吉這時調侃道,“那祝師兄你說的這個‘不多’,到底是多呢?還是少呢?”
那玄真見小師姐有意刁難,也刻意插嘴參與道,“就是啊,祝師哥倒是說說,這‘不多’的幾個‘法力者’,都有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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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祝禱私底下和規道院的弟子走得太近,那番吉吉和玄真向不喜歡他的為人處世,甚至比裴二兄弟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祝燾眼見形勢不妙,心裡歸咎自己興許鋒芒太露,於是採取低調措施,請釋不機解圍。
釋不機為人和善,行事循規蹈矩,尤其注意言談舉止,深得眾人敬重。
他對於祝燾的眼神提示,深有體會,遂解圍道,“下界之內,天派正道之中,首屈一指的絕妙高法者,當非星祖老先生莫屬,至於其餘人物,實在渺渺!”
番吉吉這時又換了副面孔,笑嘻嘻道,“啊喲,你空山至空闡祖不也算麼,而且還有一個大人物呢,你們會不知道?”
番繡繡不解道,“吉吉你說還有誰?”
玄真也開始疑惑,心想難道是天宗和神尊他兩個,或者還有?
其餘人等也是猜個不停,紛紛以自家宗主為驕傲,又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那番吉吉死死看著祝燾,犀利的眼神裡,透露著一種極莫名的壓力。
不得已下,那祝燾開口道,“本教開山祖師,自前番神魔齊天戰後便再不問世事,閉關禁地,修為自是,豈不能再與其餘創派仙長相提並論!”
見他提到清虛祖師,眾多子弟不明就裡,就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除了幾個宗門尊主親傳子弟瞭解一二,其餘人等,概不得知,包括師無芳。
而且此時的祝燾,三緘其口。他實在不敢在外人面前嚼舌根,尤其是關於祖師爺的具體情況,半點也不會透露,不然何以清虛教的弟子在外修行,就像雜門雜派的穿衣打扮,為的就是低調。若不是如此,萬一違反教規,直接掃地出門,不準回山。
就在眾人沉醉於各自宗主的神通廣大,本領無敵時,突然有人拍案而起。
正是師無芳。
他一把抓住裴元獻的手,死死揪住不放,聲如雷吼道,“快!快快!”
裴元獻懵了道,“快……快什麼?”
不一時,師無芳冷靜道,“你快說說,道宗他為什麼要到魔界冒險?”
圍觀者盡皆搖頭,不知何故。
那裴元獻被嚇了一大跳,戰戰兢兢的猜測道,“興許他……他是為了追逐什麼邪魔,或者一時疏忽,或者遭到算計,誤入魔力淵泉……不……應該是異界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