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有失遠迎,還請君上恕罪!”說話的黑影下了臺階,來到地面,果然是九藏老魔。
“無罪,無罪,您快快請起!”白幽魘看見老前輩對其跪拜,心裡甚是過意不去,遂立即上前扶起,並好言勸慰道,“我冒昧造訪,倒是多有攪擾!”
這時,獅猊獸早已放開了四腿飛雞獸,站定側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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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此處荒涼,還請君上到陋舍一敘!”
“如此甚好!”
倆魔各自乘騎座獸,再沿梯而上山,進了空虛舊門,尋找新家園。
“第九齋!”果然,踏破鐵鞋無覓處,天涯海角藏人物。
君臣坐定,老魔首先問道,“老臣惶恐,不知君上遠道而來,為了什麼事?”
那白幽魘頗有城府,欲擒故縱道,“我想前輩應當知曉,那第九千年的齊天會戰眼看就要來臨,所以我此行前來,乃是特邀您出山,再助我族一臂之力,定可直搗黃庭!”
聽後,那九藏魔祖老眼一眯,就已猜到對方用心。
老魔臉上顯出一副頹喪模樣,告知對方實情真相,說自己早已魔力全無,現下如同廢物。而且,九藏他還這樣解釋道,“君上尊諭,臣屬豈敢不聽,只是老臣今已風燭殘年,況且蠻力全失,再沒有多大能耐。就連避居於此無妄獄山中,還要靠這雞公獸日夜戰備值守,方能隱忍苟全小命……若是再勉強出山,怕是隻會給君上造成牽累而多過助力,因而還望君上憐見老臣身軀腐朽,另委重任相幫,讓老臣獨自寂滅罷!”
倆魔離心離德,其時各懷邪胎,終究走不到一起。
不一時,白幽魘開始點破機迷,請君入甕道,“若真是如此,我也不願勉強老前輩,只是這一戰關乎全族人的生死存亡……絕輸不起!所以還望老前輩指點一二迷津,到時果能功成勝戰,此恩我全體族人定當永世不忘!”
思忖須臾,那九藏陰魔已猜知新君此番涉水登山前來,定是想要套取關於魔神界父的有關下落,心想若不逐一告知,來者說不定賴在這裡不走了。
於是他接過話頭,續說道,“君上只要復活了魔神界父,雖說此戰不能定勝,卻也可保不輸矣!上千年之會戰,老臣與先君及其餘藏魔兄弟,同心協力輔助界父反抗虛偽天道正派,本已勝算在即,豈料……”
“前事不提了,本君早亦銘記於心,只是不知如何方能使得魔父復活,重振聲威!”
九藏的話只談了一半,就被白幽魘打斷,只因他十分忌諱提起魔族先君被誅滅那事。白幽魘說完,九藏也很識相,果然不再提及舊君形神喪隕之事。
老魔到了這時也不藏著掖著,十分凜然的說道,“雖然魔父真身被滅,但無論下地假仙,還是天上真神,都無法徹底誅除他的太始元靈。如果君上能夠找到此魔靈,再加以血祭奪舍,虔誠的實心召喚,定能成功使他復活!”
對此,白幽魘疑惑道,“什麼血祭奪舍?”
老魔耐心詳細的解釋道,“血祭就是找到魔父的同源血系,讓他滴血先把魔靈啟用,再而把活靈託付於奪舍而來的真魔淨身,兩者合二為一,其後魔父即可重生矣!”
“原來如此!”白幽魘心想,但另生疑惑。只見他緊接著問道,“想必奪舍容易,可是血祭卻如何做到?”
那九藏陰魔並未即時作答,所以白幽魘隨即吐露道,“我可從未聽聞五界之內還有和魔父血緣同出一轍者!”
只見九藏老魔不緊不慢,緩緩道來,“此事倒也不怪君上,若不是魔父他那時有心對老臣說起,想必五界內還真無人能知此事。因為那與魔父同血共源者,僅僅天鵬冥祖而已,獨一無二!”
“鵬祖?”白幽魘驚訝道。
“正是!”九藏知道對方為什麼會如此驚訝。
果然。
那白幽魘幽幽的嘆道,“傳聞鵬祖今已改邪歸正,早就順從了偽天庭闕!”
看到對方臉色有變,那九藏不便對他隱瞞太多,如實寬慰道,“君上有所不知,那鵬祖在上次齊天會戰時只能算是‘臨陣退縮’,或者是厭倦了雙方相爭,並非叛變我方那麼過分。至於歸順對方的說法嘛,此乃偽天庭的離間計,他們故意敕封鵬祖為‘九天金鵬大聖使’,只為混淆我方耳目,真是混賬手段,其心可誅!”
往下,九藏老魔仔細說起了大鵬冥祖的來龍去脈……白幽魘安靜聽完後,問道,“所以說,鵬祖他現在還是居住南冥天池了?”
“除了那裡,恐怕別的地方他都不想去!”
至此,九藏陰魔終於答完了所有問題,給出了所有答案。
而那白幽魘已知魔父重生的秘法,再也不想過多逗留。他匆匆拜別了九藏魔祖,只想儘快趕回大都,早作打算。
然而,就算魔界的皇帝老子,無間地獄也不是他想來就來,說走就走。
為什麼?
因為這裡的魔魂實在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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