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姐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澹臺家也遭受了同樣的命運?”
“沒有,咱們走的路雖然不一樣,但是過程卻是一樣的。我九歲開始殺人,你知道讓一個九歲的小女孩親自殺人是一種怎麼樣殘忍的做法嗎?”
霍姐情緒波動很小,就像是一個局外人在訴說她的過去一般。
“我跟你還不一樣,我是一個女人,即使我再怎麼強悍這也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霍姐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我從來都知道,只是不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麼罷了。
“青龍會沒事的,你要相信他。”
我點了點頭。
“這塊手錶是我媽當時交給我的,她說讓我以後只能交給可以託付終身的男人的手裡。所以除了你之外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戴過這塊手錶,就連我爸也沒曾戴過。”
霍姐指著我手脖子上的表說道。
“我?”
“對啊,我可以站在你前面保護你的。”
“我是男人,沒有道理讓一個女人站在前面的。”
霍姐笑了笑,然後又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
“林桑,我知道你聽的懂島國話,所以請你來東城這邊救你的女人吧。”
我接起手機一個很年輕的聲音傳了過來,這麼年輕的人會是天神?
“好,你把地址告訴我,我會過去的。”
“那沒問題,不過我希望你一個人過來,雖然你來更多的人對於我來說也就那麼回事。”
“我會一個人去的,你放心就行了。”
他把地址給我說了一遍,無論是誰我都必須要面對的,因為他們手裡的人是韓雪,這個在我生命中誰都不可以替代的女人。
“你真決定要一個人去?如果回不來怎麼辦?”
“我沒有想過,我只是知道我必須要救她。”
我把最後的一支煙點上,而這個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沐錦鯉給我打過來了電話。
“你在哪呢?怎麼一覺醒來就看不到你人了?”
沐錦鯉的聲音很慵懶,應該是剛睡醒。
“我在京城,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可能會晚一段時間回去。不過我答應你,今天晚上之前我一定會回去的。”
“這麼快就到京城了?好的,我在家裡等你。”
我這是在逼自己一定要活著回去,可是能不能活著回去誰也不知道。
“我走了,幫我照顧一下紅姐,我怕她會問題。”
女人照顧女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了。
“好的,我會的。”
我把煙頭扔掉,然後開著車離開了醫院往東城趕了過去。
他選擇的地方跟綁匪不一樣。沒有選擇在破舊的工廠,沒有選擇在隱秘的樹林,他選擇的是一棟很高樓的天臺上面。
不得不說這個天神比我想象的要年輕太多了,而且還留著一頭紅頭發跟櫻木花道似得,扔在大街上就是個非主流。
“我來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