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後還怎麼跟韓家對抗?”
“韓家現在已經是秋後的螞蚱了,用不了多久了。”
鐵匠很詫異的看著我,估計他的腦子怎麼也想不通如日中天的韓家成了秋後的螞蚱了。
“對了,你們最近過的怎麼樣啊?”
“我們倒是沒什麼事情,成天除了睡就是吃,要麼就是喝酒,都快生鏽了。”
“那就一直這麼待著,就讓韓家人認為你們生鏽了才行。”
“不懂。”
鐵匠搖了搖頭。
“你不需要懂,只要按我說的做就行了。”
“好吧,反正你說的事情我們都不懂。”
我沒有跟鐵匠去他們住的地方,而是讓鐵匠直接打了一輛車回去了。我開著他的車來到了京城的一個工地上。
這個地方是表哥過年時候發資訊跟我說的,我爸爸一直沒回家就是在這個工地上看門來著。
工地上還沒有開工,我看到一間板房的門還開著,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他正彎著腰用冷水洗著衣服。
“爸。”
我的眼淚已經開始在眼睛裡打轉了,哽咽著喊了一聲。他抬起蒼老的臉看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端起自己的盆子便進了板房。
我跟過去,可是他卻在裡面鎖上了門。
“爸,你讓我進去啊。”
我在外面敲著門喊道。
“我不是你爸,你趕緊滾,從哪裡來的就回哪裡去。滾。。。。。。”
我爸用盡全身的力氣喊了一句。我還想再敲門,可是手快到門的時候便放棄了。
我點上一支煙,然後重重的跪在了門前面。
“給您拜年了。”
磕了三個頭,然後站起身來直接離開了。
“我把車停在火車站了,你過來找我拿鑰匙。”
我給鐵匠打了一個電話,看了一眼過年之後的京城嘆了口氣。
“老天爺啊,你還要折騰我到幾時呢?”
“少主,您不去看看了?”
我把鑰匙交給鐵匠,然後坐火車回到了我們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