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用腳尖走路,我不說放下來你就不能放下來。”
老人轉過頭對我說了一句。我便開始用腳尖走路,最開始的時候還沒什麼,可是沒多長時間就感覺自己的小腿肚子非常的難受,就跟裝了兩塊鐵板一樣。
我之前曾經見過用腳尖走路的,真不知道怎麼會這麼變態。
“老爺子,咱們什麼時候到你住的地方啊?”
我已經累的有些撐不住了,即便是這樣老爺子依舊沒有加快腳步,反而做起了慢動作。
“還有一段距離,如果你撐不住的話可以回去。”
我都支撐了這麼久了怎麼能回去,這用腳尖走路比腿上綁兩個沙袋還要累人。
“沒有,沒有,我就是隨口一問。”
這麼說話又耽誤了一會功夫,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找罪受啊。
“再往前走十公裡差不多就到了。”
老人的家離別墅那麼遠,狗就是再跑也不會跑到那裡去吧。由此看來老爺子等的就是今天這樣啊。
“哦,好的。”
我已經渾身都是汗了,說汗如雨下真是一點不過分,這要比蹲馬步來的猛烈多了。
“還能撐的住?”
我感覺自己的小腿已經沒有知覺了,即便是一個勁的打哆嗦我自己都感覺不到。
“能撐的住,沒有任何問題。”
我絕對相信付出的越多得到的回報就越大,只要能使自己變強苦點累點根本就不算什麼。
“吆,還不錯。”
他蹲下身來,使勁的朝我的腿上打了兩巴掌,然後又用腿踹了兩下,我咬著牙,愣是沒有摔倒。
老人做完這些之後又開始不緊不慢的往前走。用了三個多小時的時間才終於走完了他說的十公裡。而我們也已經走出了市區,來到一塊農家的菜地裡。
“老爺子,這就是您的家啊?這離那別墅這麼遠,您的狗怎麼可能跑到那裡去呢?”
我看到家了,就想把腳後跟給放下來。
“如果這個時候你把腳放下來,之前所做的一切可都白費了,因為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把腳放下來。”
老人轉過頭對我說了一句。
“看到那邊的菜地了嗎?去拔草去,拔完草再叫我,我要休息了。”
大半夜的去菜地拔草,而且他的菜地可不是別墅的小院子那麼大,而是正兒八經的一塊方地啊。
“對了,別把腳給放下來。”
老人進屋之前還特意提醒了我一句。
我就那麼踮著腳尖在地裡拔草,我真懷疑這些草都是老人對付我而特意種上去的,哪有菜地長那麼多草的啊?
這一站一蹲我的腰已經酸的不行了,可是看著這麼大一片菜地,不禁心生絕望。
“不行,老子必須要堅持。”
我下了決心,然後一直拔草拔到天明,可是還沒有拔完一半。腿已經跟兩塊鐵板沒什麼區別了,我感覺自己的體力已經嚴重透支了。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
我扯著自己的破鑼嗓子唱著根本就像京劇的京劇,聲音中竟然聽出了些許蒼涼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