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跟青龍幹了一杯酒。
“嚴格意義上來說你丫是給我戴了一成黑鍋,你確實夠不要臉的,比你爸爸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我還是第一次聽有人提到我那個親生父親。
“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啊?”
“說不好,反正是地地道道的關中爺們。”
原來我們林家不是京城人啊。
“秦腔?”
“要不要我給你吼兩句啊?”
說著青龍就唱了起來,不過吼的還真像那麼回事,蕩氣回腸的很有滄桑感。
“你認識之前你問的那個美女?”
“不認識,要是認識還用問你啊。”
很奇怪,為什麼表嫂一個地地道道的京城人也會吼秦腔呢?
“你今天該不會是跟她鬧別扭了吧?很奇怪你竟然還能全身而退,還有力氣跟我打架。要知道女人想要折騰人可是有一千種方法的。”
“聽你這麼說好像很有體會啊?”
青龍搖了搖頭。
“我才不會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呢。都說生劫易渡,情劫才是最傷情的啊。”
“又不是修仙哪來的那麼多劫啊?”
“人生不就是像在渡劫嗎?小夥子,你還年輕啊。只有愛情才是最好的磨刀石啊,如果這你也能勝過那就真的再無弱點了。”
有些聽不懂他說這話的意思,反正聽著很有哲理就是了。
“積水養魚終不釣,深山喂鹿望長生。”
夜染繁華處
黴雨壓殊途
燈挑三四孤
酒暖六五壺
妄言兒時酷
輕屑竹馬哭
暮緩車流擾狂徒
青龍輕輕的哼了一首曇花痛,眼角竟然隱隱看到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