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跟你也差不多。只是我有這種想法很正常,你這個玩弄別人於鼓掌之中的人為什麼還會不高興呢?”
霍姐突然轉過頭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然後趁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下子環住了我的脖子,直接把自己的嘴唇印在了我的嘴上。
“你有沒有聽說過死士啊?”
霍姐依然用胳膊環著我的脖子仰起頭對我說道。
“那是什麼東西,怎麼聽上去好像跟敢死隊似得。”
我不解的問道。
“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吧。每個人都是一個演員,都會在自己或者別人的生活中扮演著不同的角色,而一旦戲劇落幕之後便會如泡沫一般消失不見了。”
霍姐很傷感的說道,眼神非常的遊離。
“那你又扮演著怎麼樣的角色呢?”
“最悲劇的那種,跟死士差不多吧。”
我不太明白霍姐的這些話,好像就跟電影裡的臺詞似得。
“算了,不聊這些了,還是聊點開心的吧。”
霍姐話鋒一轉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你覺得我們兩個有什麼開心的可以聊嗎?”
“好像是沒有,那就直接上床唄,上床不就挺開心的嗎?”
霍姐的表情一下子變的放蕩了起來,我覺得她一直都在演戲,而且還是演什麼就像什麼的那種。
而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是紅姐給我打來的。
“對不起,我接個電話。”
我開啟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喂,紅姐怎麼了?”
“你跑到哪裡去了啊?”
聽紅姐的口氣好像並不怎麼高興。
“我已經離開京城了,反正明天也沒我什麼事,你們看著辦就是了。”
“你就知道去找你的那些女人吧,我跟竹葉青已經見過那個擁有虎符的人了。”
紅姐有些吃醋的說道。
“他怎麼說的?”
“他說這個東西是一個女人交給他拍賣的,他並不是這塊虎符的主人。”
果然是這樣的,那個要賣虎符的人肯定有目的的。
“那你有沒有問那個女人長的是什麼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