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在省城上大學嗎?”
“嗯,在省城大學。”
我對自己的成績還是很有自信的,考省城大學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哦,那還不錯。”
跟紅姨對話總覺得自己在被丈母孃訓話。
“紅姨,趕緊吃飯。”
龔文靜估計也覺得挺尷尬的,趕緊阻止了還要問話的紅姨。
“你這小丫頭是我看著長大的,紅姨這不是怕你吃虧嘛。你祥叔給你介紹了那麼多物件你連去見都不見。”
這個年齡的老人是最能嘮叨的了,之前我媽也總嘮叨,只是我以後再也聽不到這種嘮叨了。
“我還小,再晚兩年結婚也是一樣的。”
龔文靜很尷尬的說道。
“胡說,你都二十七了還小啊,再過兩年就三十了,到時候哪還能找到好老公啊。”
“小林啊,你別介意,你紅姨就是話多,但是沒有別的意思。”
祥叔跟我解釋道。
“我知道的,我也不在意。”
我舉起酒杯又喝了一杯,這應該是純糧食酒,酒勁挺大。
“行了,老婆子你就別嘮叨了,靜丫頭好容易來一次都要被你嘮叨跑了。”
祥叔也看不下去了,可是他的話明顯分量不夠,紅姨就沒打算停下來。
我跟祥叔一直喝酒,而龔文靜就一個勁的聽紅姨嘮叨,一直持續到了晚上九點多。
我從下面踢了一下龔文靜,意思是咱是不是該走了。雨還是一陣緊一陣緩的,攢了一年的雨就在今天全部釋放了。街上已經淹的不成樣子了,車是絕對開不了的了。
“祥叔,紅姨,我們走了,有時間再過來。這些錢你們拿著,我知道就您那壇酒也不止這些錢了。”
龔文靜拿出幾百塊錢放在了桌子上,老兩口倒也沒再推辭。
“這裡有兩把傘,你們兩個拿著。記得一定要還回來,要不然我這個老太婆可不答應。”
我們兩個點頭答應,然後走出了餐館。
“這水太深了,我來揹你吧。”
因為龔文靜穿的是連衣裙,所以面對這麼大的水很無奈。
“沒事,我自己走就行,要不要去我的老家看一下,等雨停了再走。”
“我現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啊,公交車肯定有已經停了,計程車估計這種路況也開不了了。”
我挽起褲腿剛走下臺階就直接沒到了膝蓋。
“行了,你給我指路,我來揹你吧。”
龔文靜也沒再拒絕,站在臺階上讓我把她背了起來。
她把一把傘合起來,然後給自己的那把傘撐在我們兩個的頭上。
“我是不是很重啊?”
她的兩只大白兔緊緊的貼在我的後背,我很清晰的可以感覺到她的溫度。
“不重。”
她的體重跟我在部隊負重越野的重量根本沒辦法比。
“你看到前面那棟樓了嗎?第一個單元的三樓就是我的老家。”
一路上走過來我的褲子全濕了,她一直把傘往我的身上靠,估計後背也濕的不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