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眸疼嗎。”這是慕止夜的聲音，他看著顧清眸額頭上的包，開口詢問道，他的眸子黑白分明，純澈如同孩童，在抬起頭看見顧清眸的時候，那眼中的光便瞬間的一點點的點亮了，臉上帶著笑，那種純粹的喜歡。
慕止夜看著面前的顧清眸，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他將安全帶給松開，身子稍微起來了一點，湊近了顧清眸的臉龐，眼睛注視著顧清眸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認真開口。
“清眸，止夜又見到清眸了，清眸不會忘記止夜的對嗎。”
彷彿是要確認面前的顧清眸還記不記得他，他就這樣注視著顧清眸，等待了許久，顧清眸都沒有什麼反應，彷彿已經不認識他，不記得他了，慕止夜的眼神有些暗淡，似乎是失望之極，而且一點也不吝嗇表達出自己的失望，抿著唇瓣，就像是等待獎勵和誇獎的孩子，遲遲的沒有等到誇獎，被重要的人遺忘了。
“清眸不記得止夜了嗎，你們都不記得止夜。”
慕止夜垂下眸子，聲音有些陰沉。
在慕止夜的話音落下後，他感覺到了一隻手溫柔的放在了他的頭頂上，就像是給小動物順毛似的摸了摸慕止夜的頭發，慕止夜抬起頭，看向面前手的主人，這是顧清眸的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慕止夜，對吧。”顧清眸開口，她瞧著慕止夜的眸子開口，一字一句道。
慕止夜則是點頭，隨後再次的湊近了顧清眸的臉龐，捧著顧清眸的臉，他低頭，有些冰涼的唇瓣烙印在了顧清眸的額頭上，那個小包上。
“這是給清眸的回禮。”
他親完之後，對著顧清眸認真的開口，似乎是記住了顧清眸的那些舉動還有那些話，回禮就是這樣的，他很喜歡，清眸也一定很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