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白嚴良,兩個是跟屁蟲劉三和王二。劉三個子大,腦子不靈火,但就是聽話,所以白嚴良把他帶在身邊。
三人走著走著,白嚴良便以胳膊疼為由,說自己走不動了,讓劉三背。於是,劉三和王二輪流著揹著白嚴良,一來二去的便與前面計程車兵拉開了距離,這一距離差,也正好超出了日軍伏擊圈,所以這一潑子彈他們三人沒吃到。
但眼前的國民黨士兵被屠殺情景三人看見了,也著實嚇的夠嗆。看到這些人都倒了,他們哪還敢向前一步。發現情形不對,白嚴良悄悄對劉三和王二說,“趕緊向回跑。”
隨後,三個轉身往回跑。也就在這時,他們逃跑影子被樹上狙擊手發現,這才有了後面的日軍追擊。
三個人正往前跑著,突然,一顆子彈從腦瓜頂上飛過,直落眼前地面,打斷一顆灌木樹枝,飛起的石子差點蹦到白嚴良眼睛上。
白嚴良一聽槍聲就知不好,知道是被人給盯上了。
一支槍不足為懼,只要跑的快,又能耐我何。白嚴良不管不顧還向前跑,緊接著,又一顆子彈還是如同前般那樣,落在了眼前。
白嚴良明白了,人家這是警告他,再向前跑,下一顆肯定是腦袋。白嚴良想回頭看看是什麼人,在什麼地方,但他不敢,既然子彈打的這麼準,那人肯定是在盯著他,如果稍有不慎,子彈真的會貫穿腦殼。心裡想著,還是別跑了,先活下來再說,看看是什麼人,沒準還給條活路呢!
“噗通”一聲,白嚴良轉身跪在了地上,臉是朝向狙擊手方向。
他也不知道瞄準他的人在哪,但只要這麼一跪,讓對方明白,我不跑了,你也別開槍。
這一招還真靈,果然那狙擊手不打了。
看到白嚴良都跪下了,劉三和王二也不知為何而跪。管他呢!只要老大跪,咱也跪,跟著老大準沒錯。
“噗通,噗通”他們倆也跪下,一左一右跪在白嚴良兩側。
這個時候,追擊的日軍到了跟前,立馬把三人圍住。
有一個日軍想練練刺刀,端槍便要刺,被野田喊住:
在野田眼裡,他從緬甸一路殺過來,還沒見過有這麼聽話的,能主動跪下的中國士兵。從這個姿勢判斷,這樣的人肯定骨頭不硬,用起來好使,不如帶回去好好訓訓,沒準是條聽話的狗。
正是因為有這想法,他才阻止了那個日軍的刺殺。
“你的,什麼地幹活。”野田走上兩步,指揮刀壓在白嚴良脖子上問。
白嚴良一看,不說實話也不行,乾脆直說,“我是國民黨軍人。”
“你的為何在這裡?”
白嚴良心裡罵,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不是你們,我怎麼來這荒山野嶺,還不是你們逼的。不過,他只敢想,不敢說。嘴上說道:“我們想過江,回家。”
“這裡的,能回家?”野田來了興趣,因為白嚴良說過江,他才有了興致。
“啊!聽說這裡水淺,能渡船。”
野田一聽樂了,這與他猜想的一樣,他也看中了這個地方。白嚴良說的與他不謀而和,說明他的判斷一點不錯。
“你的願意投降?”野田直視著白嚴良眼睛,那意思是說,如果不投降,我就砍了你。
“願意願意,非常願意。”白嚴良為了活命,可著勁要討野田喜歡。
“那好,你的跟我回騰衝?”野田繼續逼問道。
“好,好,跟你去騰衝。”白嚴良嘴上答應著,心裡卻犯了難,跟著這日本鬼子去騰衝,就別想著回家了。但又一想,跟著他的那些人都死了,回到老家能幹什麼呢!想再拉一支隊伍,難,不如跟著日本人幹。這才轉憂為喜,心中下了決定。
“太君,我的大大有用,知道很多秘密。”
野田笑了,“喲喜,好,大大地好”野田聽說有秘密,求之不得,來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最需要熟悉當地情況的人。
那麼,白嚴良有秘密嗎!
有,既然是遠征軍裡計程車兵,總之會知道一些事情,如果他是情報人員,或者是後勤人員,在遠征軍不存之後,有很多秘密都需要人來解釋,沒準,白嚴良真的是日軍的一個寶。
二戰結束後,美國人和蘇聯人從德國和日本搶走了很多秘密,從而得到很多研究成果,在科研道路上少走了不少彎路。因此,一說秘密誰都想聽。
這下野田高興了,他相信白嚴良不敢騙他,否則,砍他腦代有的是時機,對這樣的人能不相信嗎!隨即野田放下追查吳凡宇這條線索,認為趕緊回騰衝辦大事才最重要。
“集合,回騰衝。”
野田一聲令下,所有日軍集合到一起,押著白嚴良三人向騰衝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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