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不說,說幹就幹,這得多大仇!
對吳凡宇而言,對日本人有國仇,民族恨。而這個軍曹長眼下不是這些,他有的是家仇,因為,被吳凡宇殺死的這些日本兵裡面,有他的親戚,什麼姑伯兄弟等等,咱們且不細說了,而且,他還要面子,是要給大日本皇軍要面子,大日本皇軍怎麼會輸給中國的一個少年呢!他又不是軍人,這面子丟的也太大了,所以,他可著勁要把這面子奪回來。怎麼奪,唯一的辦法就是殺死吳凡宇。
這日本軍曹長也不想想,那麼多手下都被吳凡宇殺死了,光他一個人行嗎!
行,殺人不在人多,關鍵是有沒有那本事。他殺了很多人,別人也沒能拿他怎麼樣,甚至毫毛都不曾掉一個,眼下不就一箇中國小屁孩嗎,他還對付不了。
如果這樣想,之前發生的事就不算了,是怎麼會事。
管他怎麼會事,反正老子一定要宰了眼下這人。日軍曹長可不想回憶,回想起來那多慘,會影響鬥志,所以他不敢想,更不會去琢磨,一門心思就是一個死拼。
其實,他也有他自己的招。早看出來了,吳凡宇打了這麼多場,與這麼多日軍支巴,再大的體力還能堅持多久,更何況,這是一個剛剛成年的人,或者比這還小。老子是久紅沙場的老將,不用技術,光是體力也能戰勝你!軍曹長便是出於這個目的,不想給吳凡宇休息機會。在他認為,吳凡宇向他擺手,先停戰,是想歇著,歇夠了再來拼鬥。那怎麼成,怎麼能連這點心思都看不出來。
所以,軍曹長根本不理會吳凡宇,想要趁熱打鐵,就乘吳凡宇體力不支時,才與之交手,如此便可取勝。
此時,吳凡守的確體力透支的厲害,但他讓日本軍曹長休息一下,並不是故意拖延,是想讓他包紮,包紮之後,增強的戰鬥力是小日本鬼子的,也不是自己。但他好心卻被日本鬼子當成了驢肝肺。
見鬼子軍曹長向自己衝來,吳凡宇哪敢怠慢,準備舉刀相迎,但一想不對。剛才已經與這日軍對了一場,發現這傢伙體力很大,而自己又力不從心,如果一碰,刀被震飛了怎麼辦。
吳凡宇腦筋一轉,迅速判斷出日本軍曹長沒安好心,是想佔自己的便宜。吳凡宇早就看出,在他與其他日本人拼鬥時,這個日本鬼子一直不下場,就等著別人消耗盡體力,他來撿漏。
既然看出了日本鬼子的陰險,吳凡宇自然不會入套。
只見他把剛剛舉起的柴刀突然轉了方向,不是平著迎向刺刀,死命地向外磕,而是貼著刀身向前滑。
這樣做,一點不費力,只是把刀平著向前推就行,而且有槍身靠著,甚至舉刀之力都減輕了一大半。隨之,吳凡宇的身體跟著向前移,在柴刀的帶動下,連人帶刀向前衝。
日軍曹長本想著要與吳凡宇硬鋼,沒想到,人家不跟他玩,而是欺身而上。這也太危險了,如此一來,一寸長一寸強的刺刀優勢就沒了,這要被吳凡宇靠近,柴刀橫著一砍,他的腦袋也沒了。
日軍曹長腦子轉的夠快,知道如此維繫下去吃虧的必是他。於是,他把槍身向外一推,吳凡宇的向前之勢走了斜向,緊跟著,刀和人也歪到了一邊。這一歪,便讓過了日軍曹長身體。
轉眼間,兩人誰都沒碰到誰,而且還換了個位置。
這有點向古代冷兵器時,戰馬廝殺的那種戰法。二馬一錯蹬,兩個人便完成了第一回合。全都平安無事地安坐於馬上。
這有點出乎于軍曹長意料之外,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自己白衝了。不過沒關係,機會有的是,第一次不行,那就接著來第二次,不信刺刀碰不上你。
日軍曹長鐵了心要與吳凡宇正面對鋼,他是在用自己的長處,對付吳凡宇體能下降的不足。
兩人剛剛站穩,日軍曹長端著刺刀又衝了上來,嘴裡還呀呀叫著,至於叫什麼吳凡宇不懂,反正知道他是沒好話,除了罵人,也不會是別的。
吳凡宇一聲不吭,臉上繼續掛著微笑。如果是好友相處,這樣的微笑那是尊重,是歡迎的表示。如果對陌生人,那是一種友好的表示。可現在對日軍曹長,而且是拼殺了很久的死敵,出現這樣的微笑,那是鄙視,瞧不起,看不上,是把對方當做螻蟻,連點威脅都沒有的畜類。
日軍曹長早就看不慣吳凡宇這表情,現在看他仍然是這樣,一時間火往上撞。心裡罵著,“小子,你這是找死,惹了才子,沒有好果子吃。”
脾氣一上來,也不和道去選佬樣的好詞,反正什麼罵著順口,那就用什麼,也算是張口就來。
剎那間,日軍曹長的刺刀奔了過來,直奔吳凡宇胸膛。扎這個地方,目標大,中標可能性也大。如果對手左右躲的話,還可以隨意一偏,這時很可能刺中他身體兩端的某個部位。只要命中就成,不希望一次解決。
日軍曹長開始把事先定的標準降低,他要在吳凡宇身上捅個七八個血洞之後再要了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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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在即,吳凡宇勢沒變,甚至連臉上的微笑都沒收斂回去。這哪是在生死搏鬥啊,簡直是在與人玩遊戲,下像棋。
這可氣壞了日軍曹長,無意中手上加勁,狠命地向吳凡宇身體捅過去。
“殺”
在最後那一剎那,軍曹長看到了希望,眼看刺刀就要貼到吳凡宇身上的衣襟。軍曹長高興了,這可是真正的勝利在望,即使吳凡宇動作太快,也別想躲過他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