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嘎”
藏重康美一見野田,伸手便連打了他五個耳光,一邊打還一邊罵,“混蛋,八格牙路。”
野田挨著打,還得立正站好,每挨一下揍,嘴裡還得回答一聲“哈一”,告訴康美,你打的對,我的該死。
康美打累了,覺得手疼,這才停止。隨即問道,“為什麼沒能奪下大橋。”
“中國人的狡猾,事先在大橋上埋下了炸藥。”野田解釋說。
“混蛋,讓你們來,就是為了突然襲擊,為什麼暴露。”
“是兩個中國軍人,混在人群中,發現了我們。”
“八嘎”康美氣憤地罵了一句,不再理會野田,拿起望遠鏡開始朝江面上觀察,隨後伸手向江面某地一指,命令道,“讓你的人從那裡過江。”
“哈一”
野田轉身跑步離開。
很快,濤濤江水之上出現了五隻橡皮筏。儘管洶湧的江水使橡皮筏在江面上不停地打轉,但並未阻止住橡皮筏朝江對岸駛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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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皮筏上的日軍一邊唱著日本軍歌,一邊奮力划槳。
五隻橡皮筏齊頭並進,呈一字型朝對岸駛來。當他們快要接近東岸時,突然從江岸邊上射過一片密集子彈。
橡皮筏上的日軍不再唱歌,迅速還擊,雙方進行對射。
只是一會的功夫,便有兩隻橡皮筏被子彈擊穿,橡皮筏洩氣,上面的十多個日軍紛紛掉入水中,然後被江水捲走。剩下的日軍不敢戀戰,只得迴轉到西岸。
康美大佐見此情景氣的大叫,“給我炮轟,把對岸上的支那人統統消滅。”
隨後,日軍在西岸上架起了十多門迫擊炮,朝著東岸的中國軍隊陣地便是一陣猛轟。
守衛惠通橋東岸的國民黨軍只有一個守衛連,由於長期無戰事,人員疏於訓練,武器裝備又差,更沒有火炮之類的重武器。在日軍炮火轟擊之下,他們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只有捱打的份。所以,日軍炮彈一到,那些還趴在簡易工事裡,等著日本人衝擊的計程車兵們,頓時間便一個個被炸的七零八落。
日軍迫擊炮打完一個基數後,康美再次用望遠鏡朝江對岸觀察。江對岸的中方陣地上一片寂然,既看不到人影,也看不到完整的工事,可見,這頓炮火足亦把中方軍人消滅怠盡。
康美高興地喊叫,“通知野田,再次向對岸發起攻擊。”
這一次,日軍下大了賭注,想要一舉拿下東岸陣地。所以,他們不但增加了橡皮筏數,每隻橡皮筏上也多增加了三個人。
八隻橡皮筏排成前後兩組,成梯次式,繼續向東岸駛去。正當日軍快要接近東岸時,江岸上突然又冒出幾十個中國軍人來。他們用機槍、步槍朝著日軍猛掃。
日軍在突然打擊之下,很快便有三隻橡皮筏沉沒。筏上還沒死的日軍大喊大叫,紛紛跳入水中,在江水中掙扎。
為了儘快拿下東岸,這一次野田親自帶隊,即使出現再大的損失,他們也在所不措,勢必奪取東岸。只要奪取東岸,他們就能拿下惠通橋。
藏重康美把所有賭注都押在了這所大橋之上。就是大橋炸了也無所謂,可以修建,因為只有透過它,日軍大量的重型裝備才能運過東岸。要想從西南開啟進攻中國的又一個缺口,沒有這些裝備根本就不可能。所以,這所橋樑,這條要道便成了日軍攻擊的要點,也是目前日軍進入中國大西南的唯一一條通道。
可以說,為了它,日軍到了不惜全軍之力,慾望也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所以,目前這點損失對於日軍來說,只是萬分之一的微乎其微,野田根本步不在乎。不就是有有兩隻橡皮筏沒了嘛!無所謂,再死上幾十人,與大橋的價值相比,那也相差甚遠,就是把他這個突擊隊全都賠上,只要能奪取敵人陣地那也值。
受到這樣的打擊,野田除了自責,沒有理由去怪別人。誰讓自己大意,大意到以為對岸的中國軍人全被己方炮火炸燬。如果稍加重視的話,也不會在頃刻之間損失兩隻橡皮筏。
野田認識到這個錯誤後,一方面調整心理狀態,一方面督促後面的日軍趕緊把缺失的隊形補完整。
看看日軍重新擺好攻擊陣形後,野田站在最後一隻橡皮筏上,高舉日本軍刀,向東岸一揮,“射擊。”
瞬間,從橡皮筏上爆發出的日軍強大火力很快壓制住了東岸中方陣地。
“噗噗,”暴雨一樣的子彈把中方陣地完全覆蓋,沒有來得及縮回頭的兩名士兵瞬間被打中,其他的人縮在土坎後不敢還擊。
日軍輕重機槍朝著對岸狂吼。西岸的日軍炮兵也給予了密切協同,一發發炮彈呼嘯著落入中方陣地。
硝煙、彈片、火光吞食了中方陣地。勝負形勢立即出現一邊倒之勢。只有日軍的猖狂,卻看不到中國軍人的還擊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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