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丟人了,可不是他這特種兵乾的事。
透過前幾戰的筆劃,吳和平早就對吳凡宇的身體信心滿滿,無論他怎麼想,這個身體都能給他強大力量和靈活動作,只要他把自己思想輸入,如同操控電腦般,都有一個好的結果,意料之中的收穫。
以前如此,現在也一樣。吳和平就是吳凡宇,吳凡宇就是吳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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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兩人的靈魂和身體合併的時間不長,但在殺死日本兵這方面早就達成共識,成為一體。靈魂與肉體達到了百分之一百的融洽。
就在兩個日本兵的刺刀行進到一半,快要碰到吳凡宇身體時。吳凡宇突然一左一右同時伸出兩隻手,在兩隻刺刀尖上輕輕一碰,便讓刺刀改變了走向。
這種無比精準的眼神是練出來的,普通人做不到,但對於功夫到家的人,他看一輛飛馳而來的火車,如同看一輛幾十米外的馬車,覺得行使的速度很慢,自己能有充分時間準備,還能找出空隙,知道如何閃避。
吳凡宇的前世沒少練對打,對拼,學的是如何躲閃,如何反擊。因此,對手的出招,只要一動,他就能看個大概,剎那間知到怎麼去避重就輕。
因此,兩把刺刀捅過來,他只一眯眼的功夫,便看清了來路,也想好了怎麼對付,覺的日本兵的動作千年都不會變化,對付他們,也太小兒科了。
因為日本兵的刺刀直刺,變化可能性非常小,不會在中途變什麼招,遇到對方反抗時,也不會再起新變化。
日本人太自信了,覺得只要力量夠大,把對方刺穿,還會有什麼反抗之力呢!所以,這種刺法,一般都是力量用到最大化,招數也用到底,俗一點地講,就是用老了,想轉都不可能。
吳凡宇要的就是這一點。
他用手撥開兩把刺刀後,日本人襲擊過來的力量絲毫沒有減輕,仍然是大踏步般地向前,就差嘴裡沒有喊出“殺”字來。
刺刀撲了空後,兩人身體繼續向前,瞬間便靠向吳凡宇身體。
吳凡宇讓刺刀改變了走向後,兩隻手可沒閒著,順勢摸到了槍管上的刺刀與槍管的掛扣。兩手同時用力,很輕鬆地便把刺刀從槍身上摘了下來。
這個動作太快,日本兵根本就沒看出來。不光是他們倆沒看出來,連吳凡宇自己都顧不上看,他只能是憑感覺,摸到什麼位置,便開始什麼動作,不用腦袋去想,更不能用眼睛去看,否則,電光火石閃爍的形容便不可能。
這一切,都是機械地超出人的想向,只有千百次的練習,熟的不能再熟,才能做到這一點。
也只是這麼一個誰都沒看清的動作,吳凡宇便把刺刀從兩支槍的槍身上全都摘了下來。
剛好,兩個日本兵的身體,由於刺刀沒碰到障礙物,便繼續向前挺進。
他們倆這一進,正好給了吳凡宇一個機會。
兩個日本兵雖然並排,但中間還是有縫隙。而且在吳凡宇改變刺刀走向後,兩個日兵的身體也跟著朝那個方向衝刺。
這便是機械的結果。軍隊成了機器,人也不能逃脫,連大腦都機械了,身體裡還能剩下多少靈光。
這便是人們在二戰時,對日本軍隊那些敢死隊員的看法——蠢的不能再蠢。
兩個日本兵向前一衝,就剩下跌倒的份。
突然之下,他們把後背涼給了吳凡宇。而吳凡宇手中正持著兩把刺刀,一左一右,毫不留情地朝著日本兵後背狠狠地刺了下去。
這可不是背後下手,這是博擊,是技擊之術,找的是一個巧妙,不是攻敵不備,而是攻其不能。
對手明明知道要死,但就是沒辦法躲避,只能眼睜睜,心明眼亮地看著自己去死。
吳凡宇力量用的夠狠,他知道,如果不這樣,被兩個日本兵纏住,在堂屋這麼點的空間上,他佔不到多大偏宜,如果被日本兵死纏爛大,還真有可能吃虧。
吳凡宇的肉體,可不是吳和平的前身,能不能抗的住都是未知數,看似弱小,還是個少年,僅憑這一個,就能想像的出,他的身體裡能佇存多大戰鬥力呢!
所以,一招致敵,始終是吳凡宇與日本人開戰以來的最佳選項。
因此,他在這一刺上,可以說用盡了全身力氣。
日本兵怎麼用刺刀捅中國人的狠勁,可能在此時全都被吳凡宇體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