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也是一怔,心裡想,花姑娘地在搞什麼明堂
小野不傻,他發現左滕一直沒出去,心裡有些忌憚,不知吳凡宇如此動作是她心血來潮,還是左滕搞的鬼。如果是左滕搞鬼,那可得加點小心,剛才他已經說了左滕壞話,不知這傢伙記不記仇,如果記仇,還真夠自己喝一壺的。
官大一級壓死人,到哪都是這個理。
小野可以不怕左滕,但他怕左滕背後的人。這裡是戰爭,如果得罪了上司,不定在什麼時候,他隨便找個理由都能要了某一個人的小命。最好,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想到這,小野不敢再放肆,想緩一緩兩人關係,更何況還是眼前這種事,最好還是讓讓地好,別因為吃醋釀成大禍來。
“左滕君,左滕君”
上屋有好幾間屋子,兩側是東西屋,東西屋之後可能還穿著什麼屋子。房間太多,小野進來後,沒看見人,又不知左滕在哪間屋,也不知道剛才那花姑娘在哪。為了不打擾左滕,所以他還是先喊喊,別鬧出尷尬來。
喊了兩聲之後,見沒人回他,小野更吃不準了,想不出屋裡這兩人在玩什麼把戲。
這時,東間屋裡發出一聲響。
小野認為,人肯定在那了。轉過頭,剛好看見吳凡宇露出的半拉身子。
這下小野把持不住了,心血來潮,熱血沸騰,誰還管你左滕不左滕的,走一步說一步,今天痛快了再說,哪管明天的事。
大有一番寧可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那股勁。
左滕不管不顧地朝著東屋奔過來。
一進屋,一眼便瞅見倒在地上的左滕屍體。小野一楞神,剛想琢磨下發生了什麼,便覺得頭頂上有什麼東西落下,神經反應般地敢緊擺頭要躲,哪還能躲的急。只聽“砰”地一聲,小野頭頂上捱了一下。
這一下還不算完,緊接著,脖子也像是被人砍了一刀似地一陣劇疼,隨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一頭載倒在左滕身上。
到現在為止,吳凡宇仍然不想用什麼器械,比如刀、斧子之類的的東西,他怕弄出血來,如果弄的滿地都是,那可不好收拾。
當時那個生活水準,普通人家沒錢,地面都是土地面,經年累月地掃地、酒水,長久下來,屋裡便積下了了很多的小疙瘩,然後一點點地變大,到了後來,屋地很是不平,但是,他們也不捨得剷下,還迷信地認為這是龍鱗,捨不得鏟。
所以說,屋地很乾淨,但就是不平整。
有錢的人家呢!用磚鋪地,可以免了這些麻煩。但磚地也不好清理,哪像水泥地面,髒了用水一衝,拖布拖乾淨就可以。
現在,如果吳凡宇用刀把這兩個日本人殺了,那屋地上得流多少血,滲到磚裡可不好清理,除非全部清理掉,重新來過。
便是為了這個,吳凡宇還是採用殺人不見血的辦法,繼續砍瓜切菜日本兵的腦袋。他非常享受手掌在日本兵脖子上練習,一掌下去,比刀功還真差不了多少。
小野是這個死法,左滕卻不是,他是被吳凡宇硬生生給掐死的。喉朧那塊骨頭都被吳凡宇捏碎了。穿越過來的人就是厲害,大腦的知識還在,功夫也不差,重點是這個人在前世了不得,否則,哪來這般大的本事。
吳凡宇實在恨透左滕這樣的日本鬼子。
此次就是因為左滕的授意,非要什麼女人,還要押著吳堂春為人質,才惹出這些禍來。追下去,這一切都是他引起的。而且,他是這幾個日本兵的頭,每個日本兵乾的壞事都與他脫不了干係,他不死難受點,誰難受!
如果吳凡宇開始時,沒能解決掉山上那四個日本兵,到現在,全村人恐怕都被會被押進村子,死多少人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很難預料,想也知道,會是什麼個結果。
別人不瞭解,吳和平知道,歷史上,這樣的場面可不少,人被殺死,全村被燒光,又成一個慘案。
但日本人不管這些,慘案就慘案,誰還敢跟他們打官司不成。
所以吳凡宇恨透了左滕,你不是頭嗎,你不是想享受嗎!老子讓你死的難受,比其他鬼子還痛苦,連靈魂都憋死,困死在身體裡回不了東瀛那個老家。
左滕跟著吳凡宇進屋後,一進來,左滕連門都顧不上關,就想來個霸王硬上弓。
就在這時,吳凡宇一抬手,一把擼下了頭上的圍巾,他想讓左滕看明白,老子不是什麼花姑娘,是男人。
左滕頓時一楞,他想不通,怎麼花姑娘突然間變成了一個小夥子了呢!
吳凡宇之所意沒有在進屋的一瞬間,對左滕動手的原因,是他想留點時間出來,讓外面的幾個日本兵產生遐想,不引起懷疑,這樣他好接著一個個清理後面的那幾個日本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