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歌舞廳對於崔恆傳而言,只是他對外伸出的一個犯罪行為的觸角。
表面上看,天堂歌舞廳只是一個唱歌跳舞,喝茶聊天的地方。
既然是公共場和,難免魚龍混雜,南來北往的人多了後,有人幹些見不得陽光的違法違紀行為也不至於大驚小怪。
畢竟是後,政策的寬鬆,市場管理制度不建全,讓一些人膽子大了起來,只要是有錢掙,什麼事都敢幹,而在這期間,地方部門對市場的管理,特別是對外資企業總有特殊照顧,因此,某些外來的投資商,抓住這個機遇,把經營範圍,搞的跟國中之國一樣,當起了土皇帝,為所欲為,外面的風吹不進,水潑不進,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可以說膽子大了去了。
如果揭開天堂歌舞廳的表皮,你會發現,天堂歌舞廳並非經營娛樂活動這般簡單,也非偷偷摸摸地在容納吸毒、賣淫嫖娼,搞一些違反社會治安的小動作,他們的政治傾向極其濃厚,特別是崔恆傳,其反人類,反社會的思想猶為突出。如果不是處在中國這樣一個社會治安極其穩定的國家內,他的犯罪行為可能會更大,那就不僅僅是殺個把人的問題了,其規模性,嚴重性可能會更突出。
所以,在這表層下,還隱藏著一個毒性更為強大的毒瘤。
別人可能不知道,但吳和平已經接觸過,什麼樣單位才有能力供養著一群殺手性質的打手呢!他們養這些人幹什麼,用什麼來供養,其目的是什麼?
吳和平猜都能猜的出,畢竟他這幾年在特種部隊參加過許多秘密行動,可謂是見多識廣。因此,他要比一般人的警惕性高出許多,雖然還不看出天堂歌舞廳都幹了些啥,但違法犯罪這一點,吳和平堅信不移。
吳和平估計的一點不錯。
當時世界上發生了幾件大事,其中一件,便是中東地區出現了一個組織,其恐怖性非常強,他們瘋狂地掠奪當地資源,在全世界犯圍內招募人員組建軍隊,成立國家,給全世界帶來了一個危險訊號。因此便有許許多仇視社會的和別有用心的人員積極響應,把毒素傳向了全世界。
而崔傳恆便是其中之一。
他在與這些境外組織密切接觸後,領到了一項任務,便是招募人員,如果成績突出,那他會在未來的這個新建立的國家內獲得一個不錯的職位。
眼看著,崔恆傳經營的這個經濟團體越來越大,人員也越來越複雜,部門分了好幾個,名字都是借用的外來語,特別是安保人員猶其之多,還搞什麼培訓,訓練等。
其組員多為年輕人,好鬥分子,打架鬥毆能手等等。
時不時的,一部分年輕人還沒派送到國外進行武裝訓練,練肉身強健,武打、射擊、識圖等軍事科目,電子技術,宗教也是學習的重點。
崔恆傳要求參加訓練團體的保密性很強,有層層管理制度,專門管理人員,還有外教等等。
不過,這些人員在天堂歌舞廳是看不到的,崔恆傳除了歌舞廳之外,在市郊還有專門場地。外面看,這裡是一家工場,有生產車間,有些人在工作,作著掩護,暗中卻在訓練一些課目,外人不得而之。
很多年輕人樂此不彼,雖然感覺出神秘,但有工資拿,又有體能培養,有資金支援,當然願意幹。至於需要他們去幹什麼,這些人員中,沒有幾人知道崔恆傳的真正意圖。
崔恆傳也不敢說,畢竟這是在中國,不是他為所欲為的國度。他非常清楚,一旦被發現,瞬間,他的所有積累都會在頃刻間化為烏有,因此,他做的非常隱秘,只在歌舞廳安排了少數人,其他大部分人員,都在等待著。
崔恆傳一直是在慎之又慎地發展著這個組織,如果不成熟,不是自願,他決不會把人同送出去,也不說企圖。
目前為止,崔恆傳只送了十個人秘密到中東,至於這些人去了後幹些什麼,他也不知道,因為那邊不讓問,也不讓通訊,他的任務就是培養,有專門人員跟他接觸。
老話說的好,夜路走多了,不見鬼地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老錢和老田作為崔恆傳這個公司的老人,活沒少幹,事也沒少張羅,但核心機密他們倆從來接觸不到。這些,崔桓傳都交給了他從本國帶來的自己人。
老錢和老田也沒少發牢騷,但都被崔恆傳用錢給壓下去了,因此,兩人甘心情願地給崔恆傳做事。
雖然感覺到被排外,但久而久之,成了習慣之後,他們也不在乎。
老錢和老田,也算是社會上的油子,不告訴他們,並不等於他們不知道。
漸漸的,他們看出了蹊蹺,也覺察出崔恆傳背這他們倆在幹什麼,模糊地也知道崔恆傳除了這歌舞廳之外,還有一家工廠。但兩人從沒涉足過。
就因為,倆人在偶然的一次聊天時,他們說到這個話題,被崔恆傳聽到,引起崔恆傳懷疑,有了殺心,最終給自己帶來了來殺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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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恆傳對老錢和老田摸的很透,知道這倆人沒大出息,沒啥本事,讓他們幹殺人越貨的時,想都別想,沒那膽,也沒那能力,這倆人就是見錢眼開,好色之途,哄個沒經驗的小姑娘之類還行,幹大事,絕對是草包,所以才不用他們。更不可能去參加境外的某種組織了。
但崔恆傳卻看中了顧小穎,覺得她年輕,有文化,有頭腦,想要重點培養。因此才讓老錢和老田來引誘她,先是吸毒,然後再準備去做小姐,等把她身上那些所有的尊嚴全都剝淨之後,再向顧小穎談那些最為敏感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