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和平並沒有瞞著南小勇的意思,於是把他誤闖天堂歌舞廳的經過向南小勇述說一遍。南小勇頓時被驚住了,他不相信天堂歌舞廳竟然骯髒到了這種地步,甚至敢在大廳廣眾之下殺人。隨後對吳和平說,“不行,這事不能算完,我的向局裡彙報。”
“彙報可以,局裡若問起來,你有什麼證據,你拿什麼解釋?”吳和平持著反問態度說。
“你啊,你就是最好的證據,走,跟我去局裡。”說著,南小勇站起來,拉著吳和平往外走。
“你先坐下。”吳和平顯的比南小勇穩重。
待南小勇坐下後,吳和平繼續說:“我一個人的證據不行,如果他們不承認,反咬一口,說我去鬧事,我還得背一個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最好找到知情者,或是他們的直接證據。”
“什麼知情者,什麼直接證據。”南小勇追問道。
“就是知道歌舞廳內幕的人,和他們犯罪的直接證據。”
“天堂歌舞廳有犯罪行為?還真沒聽說過。我只知道去他們那裡跳舞的人很多,但也沒發生什麼案情啊!”南小勇猶豫著說。
“你們就從沒聽說過?”這下輪到吳和平驚呀了。
“對啊!我們定期都要對這些公共場所進行普查,但從沒發現他們有什麼問題,審批程式也沒什麼不對的地方,所屬人員也是安份守己,沒聽說有什麼打手。每次,我們也到後面去,但什麼也沒發現。怎麼聽你一說,突然同現這麼多打手,讓人都有點懷疑。”南小勇半信半疑地向吳和平解釋著天堂歌舞廳。他不敢肯定天堂歌舞廳有吳和平說的那麼壞,但也不能不信,畢竟眼前的吳和平是一名軍人。僅憑這一點,他沒必要撒謊。
“都誰去過?”南小勇剛一把話打住,吳和平很嚴肅地問:“你每次都跟誰去?”
“自然是所裡領導了。”
“你每次都親自到場,聽過領導與他們說什麼嗎?”
“我一個小警察,該出場時才出場,沒讓我去,我怎麼會參與到那樣的場合。”
“看樣子,有些事你真的不瞭解。”吳和平很體量南小勇。
南小勇看著吳和平沒說話。因為吳和平說到他心坎上了,有些事他真的是不知道。警察與軍人一樣,一切行動聽指揮,領導讓幹啥就幹啥,否則,便是無組織無紀行。
“嗯,可以理解。我只擔心,你們領導最好別參與什麼,或瞞著什麼!”吳和平繼續說。
“你可別瞎說,這句話不是鬧著玩的,現在紀律多嚴,真要有縱容違反犯罪行為,那是要出大事的。”南小勇心裡怎麼想的,他不能對吳和平說,但明面上,他必須要維護警察隊伍的榮譽。
吳和平無奈地搖了下頭,“但願如此,我只擔心有些人經受不了糖衣炮彈誘惑,最終釀成終身之恨。”
南小勇不想繼續談這個話題,他們倆是在談論領導,談論上級,這要給人聽了去,彙報到領導哪,豈不成了無中生有,亂嚼舌根子的老婆婆了嗎!於是主動轉移話題,略有興趣地問吳和平:
“接著你剛才的話說,怎麼才能找到他們證據?”
這下輪到吳和平傻眼了,他找南小勇的目的,本來是想透過他來了解一些天堂歌舞廳的情況。沒想到,南小勇比他知道的還要少,乾淨的比一張白紙強不了多少,讓他到成了知情者,瞭解內幕的。於心裡先自失望了許多,有點失亡命。但他又不想放下天堂歌舞廳的這些疑點,不僅是要對顧小穎負責,他還要對全國人民負責。如果天堂歌舞廳真的與isis有關,其毒害性要遠遠大於一般的違法犯罪,且是國際性的問題。
此時,吳和平似乎還沒想到這一點,但他透過這幾年在特戰部隊中所接觸的例項,潛意識裡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天堂歌舞廳絕非一般意義上的唱歌跳舞的地方。
吳和平喝了口酒,隨後對南小勇鄭重地說:“顧小穎很危險。”
沒想到南小勇不以為然,“不錯,她是很危險,簡直不可救藥。你一回來,我就說過你,離她遠點。可你偏不聽,幾次三番地要行俠仗義,怎麼樣,陷進去了吧!”
南小勇兩眼盯著吳和平,說了半天,見吳和平沒啥反應,接著又說:“我知道,過去你們倆有那麼點事,但這些年都過去了,你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民解放軍。她是啥,她吸毒,還蹲過拘留所。現在更差勁,究竟她在幹些什麼,與什麼人來往,連我都搞不清,你又怎麼會弄明白!”
“南小勇,你算是說到點子上了。正因為搞不清,你才要想辦法弄清。”吳和平突然截住南小勇的話,故意點到關健處。
“啥,我讓我搞清她。就她那點事,你問問市場那些人,誰不知道,整天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南小勇私毫沒有同情顧小穎的意思
吳和平見自己的目的要達到,透過提顧小穎後,他再一次看到了他想要尋找的火花,於是打斷南小勇說:“你知道那幾個不三不四的人都是什麼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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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南小勇不以為然,“再不知道他們,我這片警白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