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靜悄悄的,只有天空上的直升飛機還在盤旋,繼續轟鳴。特朗爾小聲自言自語,“可真能抗,這麼長時間還不走。”
沒錯,人在地上呆多長時間都成,只要你肯呆下去。可飛機不行,它的能量來源於油料,一旦油料燃盡,發動機熄火,但憑靜止的空氣可承載不了這樣的大傢伙,必然要墜落。所以,到了一定時間,他不走都不行。特朗爾和格拉里都明白這個道理。他們在山洞裡寧可捱餓躲著就是不出來,一半原因也是為了躲飛機。
特朗爾話音剛落,就聽天空上的轟鳴聲開始向北移,這再明白不過了,飛機在這個地區呆不下去了,這是第一個原因。另外,他在這裡來回轉了那麼多圈,也沒找到特朗爾他們,因此,他已經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不如把偵察範圍換個地點試試。所以才有了直升機移動的可能。
直升機一走,洞裡的這四個人可來了勁,特別是格拉里,屬他鬧的最歡,說什麼也不呆了,說這樣下去不被解放軍抓走,他們也的凍死、餓死。
格拉里說的沒錯。西部高原的氣候就是這樣,中午時分往死裡熱,陽光的熱度直烤臉,幾乎能把一塊肉烤熟,陽光下的紫外線又是格外兇狠,稍稍有些過敏的人只要一個白天,臉上就會變的紅紅的,而且不能碰,摸上去都是火燒火燎的感覺,過幾天就會掉下一層皮,那都是被強光照射的結果。可一到了晚上,溫差又特別的低,再加上突然從天而降的西北風,真有種寒風刺骨的感覺。前半夜還好些,有白天地表的餘熱來取暖,可到了後半夜,這熱氣全都沒了時,剩下的就是一個冷。冷到什麼程度,如果是在深秋季節,早早再來那麼一場雪,如果沒有很好的防寒裝置的話,說是被凍死那也及有可能。
特朗爾和格拉里都號稱世界通,哪個地區環境怎麼樣,物產什麼麼東西,他們都很清楚,而且,現在的這個季節,天上下場雪也不是沒有可能。
最壞的另一個打算,就是他們得想辦法逃出中國國境。如果是好天,按圖索驥還有摸到邊境的可能,這要是下起雪來,而且又是在天黑的情況下,那就沒準了。在又凍又餓,還找不到東南西北情況下隨意亂撞,危險係數是相當地大,即使不是被解放軍抓住,自尋滅亡的可能性不是沒有。所以,當特朗爾說外面沒人了,已經安全時,洞內的幾人全都擠了過來。可謂是群情跳動,恨不能立即就出洞。
特朗爾說不行,現在還早,再等一會。
可格拉里不幹了。他長年被國內外的主顧僱去,哪裡的情形不知道,什麼樣的危險沒碰到過。所以他深愔黑夜行進的危險。因此不顧特朗爾反對,硬是要衝出去。
他想出去,那怎麼成。特朗爾知道,此時的四人就是一條繩拴著的螞蚱,無論那個環節出了問題,勢必會牽扯到其他人,所以他堅決不同意。
格拉里火了,說“你怕死,你就別出去。老子不怕,不想這麼被委屈死。”
格拉里不顧特朗爾的反對,硬是踹倒堵洞石頭,從裡面鑽出來。
格拉里不顧一切後果的行為讓特朗爾也沒辦法。他知道,這一陣嘩啦啦的石頭響,很有可能驚動了中方搜尋隊,即使他不走,別人也會過來找他,不如就跟著格拉里去撞大運,沒準就有了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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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西友一切都聽特朗爾的,他讓怎麼做,就怎麼做,他讓幹什麼,他就幹什麼,反正不用自己花錢。於是在特朗爾跟著格拉里向外走後,他最後也走出了這個山洞。從目前情況看,這個山洞已經暴露,已經沒有了藏身的價值。
四個人站了洞外,向谷的兩側看看,全是靜悄悄的,包括天上的直升飛機不見了。
特朗爾估計了一下方向說,南邊安全。因為向北,是李玄武特戰隊走去的方向,他們再傻也不敢朝那個方向走,去了就是自投羅網。剩下的唯一了路,那就是向南走,與特戰隊形成相返方向。
不等特郎爾說話,格拉里等的不耐煩,說了句走,開始邁步。
後面的人也開始跟著他向前走,剛剛走了不到五米遠。突然,前方的硬土上迸出一捧土屑,飛起的石塊幾乎砸在特朗爾的臉上。
幾個頓時驚慌,因為他們已經猜到,這是有人故意用槍在警告,如果再先進,那就不是打土而是打人了。但他們不知道打槍的是什麼人,隱藏在什麼地方。於是,全都停住腳步向高處搜尋。
他們看到了,在高高的山脊上站著一名端槍的解放軍。劉西友似乎認出了,他就是在那拉山口截住同夥的那個人,於是害怕地說,“他,他怎麼來這了。”顯然,劉西友害怕的不得了。
沒錯,站在上面的正是吳和平。此時,他正用槍指著這裡,但他沒再開槍,準備要活捉眼前這些入境的破壞分子。憑他一個人,能做的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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