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出事了!”有人高呼。
一支馬隊蜂擁而出,即弄不清理面有多少匪,也不清楚有多少馬,最讓人擔心的,是他們衝向谷口後,能否對李玄武的殲滅戰帶來影響,這些都是未知數。
而眼下,狂奔的馬群就像是狂風,任誰也阻擋不住,再加上劉西友隱藏在馬隊中不時地暗中慫恿著,馬隊不發狂那才叫怪。
李新急了,大聲喊著,“擋住,擋住。”
他是真的急了,這可是突發事件,如果控制不住,真要是讓馬隊衝出去,不僅打亂了李玄武的部署,甚至可能會使整個戰場狀態發生扭轉,誰敢說,他們不會變成敵人的有利武器呢!
就在李新大聲吼叫之後,真的有兩名戰士不怕死地挺身而出。兩人從暗處跳出來,來到路,還伸手要去攔截狂奔的馬隊,如果不是找死,那就是經驗不足,他們倆根本沒想到將要發生的嚴重後果,這也太危險了。
而此時,狂奔的馬群,即使沒有劉西武的操縱,他們也不會停下來。猛然看上去,這是一隊驚嚇後而狂怒不已的馬群。這些馬大部分,除了劉西友的座騎外,根本就不知是怎麼會事,也不知道是怎麼跑起來的,也不知道要跑到哪去,只知道緊跟劉西友的座騎向前跑。這就如同慌了的人群一樣,不知所以地瞎跑亂撞。那還不逮誰撞誰,還有什麼理性。
只見狂奔而來的馬隊一衝起來,簡直就跟山體被雨水泡塌後,奔湧而下的洪流沒什麼兩樣,那就是勢不可擋。
而此時,這些馬被裹卷著,只知向前狂跑,他們沒有嘶叫,沒有馬鳴,在煙塵的浪潮中幾乎什麼都看不清,無論是裡面的還是外面的,只能聽見狂濤般的轟隆隆的雷聲一樣的震憾,別說是靠近,稍稍近一些,都會被這股狂飆裹捲走。
衝出來的兩名戰士真的衝到了路,伸手大喊,“停下,停下。”而此時,他們與馬隊之間還有些些距離。
衝在最前面的劉西友看見兩名戰士後,頓時便起了歹心, 一邊繼續隱藏著,一邊將手中的綱繩猛的一緊。那匹座下馬立時就就明白了,這是主人讓他加快速度的意思。隨即,這匹並頭有馬四蹄刨地,更加用力,跑的更狠了。他一如此,後面的馬更是緊跟,頓時間,便使這股勁風立時升到了七八級的兇湧。在如此強烈的陣風之下,僅靠人力又如何能抵擋的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劉西友明顯是想讓馬隊藉著這股力道,讓馬群踩死這兩名戰士。
李新見勢不好,大聲喊,“快閃開,快閃開。”
李新明白,此時,靠人力已經無法阻擋住這隊馬群,硬來的結果,只能是白白搭上兩名戰士的性命。
而此時,前出攔路的兩名戰士也預感到他們倆根本就攔不住馬群,再僵持下去的話,他們自身很可能會被馬群踩成爛泥!這可不同於攔馬車,攔驚馬,這是用肉身阻擋洪流,哪能抵擋的住。
急切之下,除了躲,再沒有別辦法。於是他們兩人只好快速閃向一旁。這也是在聽了李新命令後的結果,如果他不說,這兩名戰士可能會硬生生地扛下來,其結局那也就太慘了,肯定是會也不原意看的狀態。
即使這樣,還是有一名戰士動作慢了一些,一側身體被一匹馬碰上,立時便被撞飛,直接奔向崖下,他想停住,但根本就無法止步,被撞的力道不亞於百米衝刺一般,自身根本就無法控制。後來,他也不知道是身體的哪一部分先著到石崖上。如果是身體還好一些,若是腦袋直接頂上,那可就危險了。
此時,李新正好在這個方向,看到戰士危險,一個大跨步跳了過去。
現在,他想要去拉人,或者去抱人,但已然根本來不及,急切之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迎面建上一堵牆,截住出現的危險。可這根本就不可能,哪來的傢伙式,唯一的辦法,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去當棉墊,緩衝下衝擊力。
還好,李新的這個辦法起了作用。那個戰士飛過來時,還真的是腦袋在前,身體在後,雖說不是平飛過來,就是斜著過來,腦袋碰到石壁,那也不是鬧著玩的。
只聽”噗“的一聲,那名戰士的腦袋撞到了李新胸前。
李新就覺得,頓時間胸前好像似被千斤力的大石砸了一般的難受,頓時便氣短髮緊,一時閉氣過去。
還好,這名戰士撞的是他的胸部,是人體最軟的部位,如果撞在肋骨上,非得斷掉幾根不可。也許是李新有意為之,才讓這名戰士撞的這麼準。
待李新睜開眼,看到這名戰士沒事,他懸著的心這才落了肚。只要沒傷著人,自己肚子雖疼也算不了什麼,疼一會就能過去,沒什麼大不了。平時。他在這方面的功夫沒少練,只是不懂氣功,如果會一些的話,這點小疼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忍一會,就什麼都過去了。
見戰士無大礙,李新隨後問了一句,“沒傷著吧!”
那名戰士見自己撞到了隊長,唯恐至其受傷,說了聲沒事,也關心地問了李新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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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碰傷隊長吧!”這名戰士對自身的狼狽,很是不好意思。”
“沒有,只要你沒傷著就好。”李新痛苦地忍耐著,免強挪開那名戰士。等他再看馬隊時,馬隊早已躥出有一百米遠。
這麼遠的距離,憑人的兩條腿哪能還追的上。李新心想這可壞事了,如果讓馬隊衝出山谷,外面的特戰隊可就危險了。但是,李新明知道他們這些人已經追不上馬群,但那也得追。於時大聲喊道,“快,追上去。”
李新狂喊著,催促著戰士們。
被他這一提醒,當時嚇傻了的戰士們這才明白過來,還怔著幹什麼,戰鬥還沒結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