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不敢搶,特朗爾也不讓,因為一切都在秘密進行中。既然買不成,搶也不成,那就只剩下偷了。
前面說過,這裡到處都是馬群,而且是地廣人稀,丟幾匹馬,也不是什麼大事,放馬的人可能認為是跑丟了,或者是去了別的馬群,這些都是家常便飯。因此,劉西友他們就用這個辦法去偷。
外放的馬群一年半載的,多數都是在野外,晚上隨便往地裡一圈,牧人就可以回窩棚睡覺了,隨後,劉西友他們偵察好後,就專門利用夜色掩護,偷偷的進入馬群偷馬。
這個劉西友可不簡單,他追馬有一套,能夠徒手去抓馬,只要被他抓住馬尾,就能飛躥到馬背上,然後騎著光溜溜的馬背,便能把馬趕到無人處,套上鞍子,這馬就成他的了。
就這樣,一來二去,他們就組成了三十幾人的馬隊。
不過,這馬可不是從一個地方偷來的,那是東拼西湊,從老遠的地方弄來,然後集中在一起。劉西友他們也懂得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不然的話,早就被當地老百姓發現了。
正是由於他們乾的鬼秘,才得以讓他們這麼多人,在這一地區偷偷地存在了下來,也就是特朗爾想要變成基地的地方,某一河套地區。
很顯然,這些所謂的戰馬都是無辜的,今天要是都死在這,又是死在解放軍手裡,那才叫冤啊!
李新正是考慮到這一點,才讓戰士們儘快躲開馬,不要射中他們,打就先打暴徒,除非到萬不得已時候,才朝他們開槍。
有兩個歹徒一直躲在馬的身後朝著李新他們射擊,這可給李新帶來發很大被動,打人就可能會傷馬,不還擊,就要被暴徒擊中。這可怎麼辦。
眼見得這三十多個歹徒被消滅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了五個人,借馬的掩護還在負於頑抗,一時半會李新還拿他們沒辦法,只能是時不時的還擊,即不讓他們跑了,也不讓他們衝過來。
耳聽得突然間山谷中槍聲一片,吳和平知道這不是自己乾的,那會是誰呢!隨後在崖上露出了頭。
吳和平看見,李新帶著人已經衝了過來,正與馬幫的歹徒們交火。一陣激烈戰鬥後,歹徒死亡殆盡,對他而言,沒人顧得上他,所以,他在崖上已是非常的安全。
吳和平看見,由於幾名歹徒躲避在馬的後面,阻止住了李新小隊的進攻。因為從李新那裡看不到敵人,只能是邊打邊防,互相槍戰。而從吳和平這裡看過去則不同了,對每一個歹徒都是一覽無餘。隨後,吳和平開始發揮手中的狙擊槍的作用了。
狙擊槍的特長就是單打獨鬥,不用急,慢慢的來,一個個點名,只要給他充足的時間,剩下的幾個歹徒,他都可以包了。
吳和平透過瞄準鏡瞄準一名隱藏馬後的歹徒腦袋,一槍就來個暴頭。緊接著又是一個。接連有兩個人死掉,剩下的能不警覺嗎!
劉西友還沒死,正帶著兩個歹徒躲在一個角落,他明眼看見兩個同夥死在了山崖上的狙擊手之手,他能不急嗎!看見同夥死這是其一,另一個原因,他知道,憑著山崖上的位置,他是沒辦法躲避的,接下來死的就可能是他。眼下唯一的辦法,還是要給山上的人一頓火力壓制。
隨後,他端著手裡的機槍再次瞄向吳和平,朝著那個方向便是一陣掃射。
還是先前那個樣子,狙擊槍無法與機槍對射,對射的結果自然是狙擊槍被覆蓋,由於其散佈面積大,沒準某一顆子彈碰上,小命就沒了。所以,此種情況下基本上都是狙擊手迴避,先躲過這一波再說。
吳和平受到劉西友的攻擊後也是如此,免不了這一關。
劉西友一邊掃射一邊琢磨,他知道,自己再怎麼打也無法將吳和平幹掉。如果不能把崖上的狙擊手幹掉,他們也就法立足,而且,手下的人已經快死光了,憑他們剩下的三人,根本就無法接應特朗爾,不如趁此機會先逃命,以後看情況再說。隨後,他對手下的兩人說,把馬牽過來,趕緊撤。
在劉西面的掩護下,藉著機槍壓制,三人立即上馬,掉轉馬頭,準備退回山谷內。
劉西友知道,只要他們上了馬,一進入山谷,外面的解放軍兩條腿無論如何是抓不住他們的。至於特朗爾這些人能否活下來,基地能否建的成,這些跟他沒關係,當下最要緊的還是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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