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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不可能了,戰場上槍彈如此猛烈,又攙雜著各種聲音,怎麼能唯獨判斷這些聲音中哪個是吳和平的。
所以,副射手感到鍾輝讓他做的是不可能的事。他怔了怔,對鍾輝說,“班長,把你的槍給我,我來解決他,”
都是軍人,打槍誰不會,但是,槍與槍不同,人與人之間的技能也不同,否則的話,豈不人人都是神槍手了。因此上,鍾輝根本不認同副射手,不但沒有把槍給了他,反而還出言不遜,
“給你個逑,你能打啥!”
副射手不言聲了。
鍾輝是老兵,軍士長級的,服役時間怎麼也在五六年以上。而他,他只才一年多的兵齡,與吳和平差不多,都屬於新兵蛋子級別。
按說,這名副手既然能進特戰大隊,本事應不在吳和平之下,但為什麼鍾輝不相信他呢!
沒辦法,這是常理。對身邊的人總是看到不成熟地方多,優點卻不被重視,就跟永遠都長不大似的。估計鍾輝看他也就如此吧!所以他不信任副射手能把吳和平幹掉。同時還夾雜著另一個想法,他是怕副射手被吳和平幹掉,無原故地又犧牲一人,那他身上的責任就更大了,所以,他寧願自己被打中,也不希望是別人。
“快,告訴我他在什麼地方?”鍾輝持槍在手,槍彈上膛,就等明確方向後,朝那裡開上一槍。
怎麼辦呢!說東西多少度,有用嗎!鍾輝此時根本就辯別不出方向;說出距離米數,但他又根本就估算不出,即使說了,那也沒用,蒙著眼能瞄的到?
這可真難住了副射手。但鍾輝又不依不饒,對副手說,“說不出是吧!那你扳我的身體,告訴我高度和角度。
這不瞎胡鬧嗎!哪有這樣開槍射擊的,如果想打,就糊亂打一通的了,免的這樣折磨人。副射手心裡想著,但沒說出口,還是按鍾輝說的辦,將他扳到了面向吳和平方向,幫著抬槍,進行概略瞄準。
“正前方,土坡頂,敵人狙擊手。”
副射手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幫助鍾輝,告訴他,“你注意聽,一會有槍聲傳過來的地方就是那名狙擊手。”
鍾輝有些發怔,這麼亂,到處是槍聲,怎麼還一會呢!這會不行嗎!”
副射手沒有於理會鍾輝,突然站起身,朝著吳和平方向大喊,“咳,我在這。”
他邊喊著邊向吳和平招手。
吳和平正愁找不到人呢!突然看見對面有個人站起來,那還用說,不是狙擊手又是誰,所以,不由分說便是朝他開了一槍。
外人看來,都以為這副射手是在作死,哪有主動往槍口上冒的。而他的確是如此,不這樣,就不能給鍾輝指示目標。既然距離說不出,地點講不透,還不如讓鍾輝自己來判斷。
鍾輝還沒完全明白副射手的意圖,但聽到了喊聲,忽然明白了,他是在招引對手。也就在他思想那麼一閃念的功夫,他聽到了吳和平射過來的子彈聲音。
聽聲辯位,他瞬間便估算出吳和平的位置。於是,鍾輝果斷地站起身,槍身向前一伸,朝著吳和平便是一槍。
鍾輝一直沒有露頭,如果露頭,他也活不到現在。正是因為有土坡擋著,吳和平才沒有發現他。此時他突然出現,也著實給了吳和平一個有力反擊。
就在吳和平舉槍射擊的一瞬間,副射手很聰明,喊完便把腦袋縮了回來,不早不晚,就在吳和平扣動板擊的一瞬間。
早了不行,吳和平看不到人腦袋他不會開槍。晚了也不行,這顆有準頭的子彈摟著他可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他找的時候不早不晚,再恰當不過。等到吳和平扣動板擊,發現人不見了時,但已經為時已晚,他心裡已經料到沒有射中目標。
然而,就在吳和平一楞神的功夫,他從瞄準鏡裡看到另一處突然有人露出來。頓感情形不妙。如果此時他還是在原地不動,被擊中的可能性會在百分之九十以上。所以吳和平感覺出來不對頭後,他立即抱槍向旁邊一滾,躲過了鍾輝的這一槍。
鍾輝打完這一槍,也趕緊縮頭。他知道,如果沒有擊中目標,反而會被人家給盯上,甚至在反擊後,就有被報銷的可能,他不能不躲。
鍾輝趴下身子問副射手,“怎麼樣,幹掉沒有。”
副射手也是在那個時間貓下頭的,所以,兩槍他都沒看清,自己沒被打中是不會錯的,但吳和平能不能被鍾輝幹掉他就不知道了。隨後,探出頭去看。
他剛一露頭,吳和平即朝他開槍。
副射手這才知道,吳和平還活著。隨後對鍾輝說,
“那小子還活著。”
“好小子,沒有打中。”鍾輝有點急,“再來一次。”
副射手有些害怕了,“還來啊,再來,我可就死了。”
“沒事,你向旁邊挪一挪,換一個位置,這一次我一定把他幹掉。
此時此刻,鍾輝感覺到眼睛不那麼疼了,似手有微光露入,多少能睜開一些,茫然地還能看到眼前的一些情形,所以,他有了堅決幹掉吳和平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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