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好在鍾輝狙擊槍的瞄準鏡發揮了作用,對方是瞎打瞎撞,而他卻是精確到了百分之百。
鍾輝一點不敢怠慢,快速地又補上一槍。他沒有躲,也不敢躲。躲是需要時間的,不管是他爬著走,還是站起來跑,兩者都不行。只要是稍稍耽誤,不是有戰友傷亡,就是自己死亡,所以他採取的是迎著子彈上。
鍾輝看的很清楚,對手在什麼位置,甚至如何瞄準他都能看到,此種情況下當然會一槍擊中。
又是嘭的一聲,對面的機槍手犧牲了。他一犧牲火力頓時便降了下來。雖說還有其他射手在掃射,但要比起機槍的火力網差了一大截,因此便給鍾輝他們創造了機會。
與此同時,鍾輝喊衝。
在這樣平坦光如鏡子的水泥地面上哪怕多呆一分鐘,就意味著離死亡近了一大步。對方機槍手死了,就不會換第二個嗎!第二個之後還有第三個,如果鍾輝這裡稍有差漏,說不定又會是誰輪到了退下戰場的機會。
畢竟特戰大隊的戰士具有著紅方很難比的上的技能,他們沒有了機槍的壓制後,迅速用手中的95步槍進行還擊,邊向前衝邊打著點射。一個人是一顆子彈,十個人那就是一連串,這樣的結果當然是打的哨所上的紅方戰士抬不起頭來。
另外,鍾輝這裡沒有動,他不能動,他要憑藉瞄準鏡的清楚度來監視對方的行動,萬一有哪一個戰士朝這裡又是一陣掃射,暴露在開闊地上的特戰隊員肯定會有傷亡,所以他要盯著。
果然,紅方一名戰士迅速不見,在鍾輝的視野中消失了。鍾輝一怔,心裡想他跑哪去了,他想幹什麼。
這名戰士不是在逃跑,他是在想找一個更加便於射擊而又不被對方狙擊手擊中的良好位置。
哪裡合適呢!他看中了頂樓一個小屋的窗戶,只要衝進去,守在那個位置上,特戰隊的子彈就很難打到他,即使機率很大,他還有活著的機會,只要活著,就能多拼一個是一個。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就在鍾輝發怔找人的機會,這名紅方戰士出現在視窗內。還好,多虧了鍾輝有所警覺,及時找到了他,不然的話,已經衝到哨所下近在咫尺的特戰隊員在他手中步槍的掃射下,很可能就會有三五個人倒下。
鍾輝想,好小子還真有辦法,不能讓你開一槍。
也就在這名戰士怕提前暴露,一直隱藏在牆體後,突然出現的那一時刻,鍾輝找到了他,並且沒有給他任何機會,一顆子彈過去後,這名戰士身上冒起了黃煙。這也就意味他被打中,已經是死人了。
就在這個檔口,特戰隊員衝上了哨所,邊打邊清理,一直清理到哨所頂上,一個活口沒留,紅方全部陣亡。
不是特戰隊員在屠殺,而是紅方戰士寧死不投降,儘管特戰隊員們邊衝邊喊著繳槍不殺,但這裡的十名戰士就都戰鬥到最後一刻。
如果是在真的戰場上,相信這些戰士們也會做到這一點,寧可戰士死,也不當俘虜。
隨後,哨所被清理乾淨,意味著大壩頂端完全是安全的。
鍾輝走上哨所向佟雷報告障礙解除。
他這裡解除了,可佟雷那邊還沒完,畢竟紅方在這裡放了一個連的兵力,哪能瞬間就被消滅乾淨呢!除非他們自動投降。
投降那是不可能,除非導演部判定,否則,只會戰到最後。
第一次進攻的特戰大隊便顯現出了絕對的優勢,在沒有傷亡一兵一卒的情況下,外圍守敵已被全部清進理乾淨,下一步就要一步步奪取了。
戰場形勢變成這樣,紅軍沒有理由不加強防守。在外圍的這場戰鬥中,紅方共犧牲了一個排和一個班,也就是說守壩的一個整排兵力沒了,守衛東側外牆的一個班也沒了,剩下的是不足兩個排的兵力,怎麼樣佈置,如何阻止住藍軍的進攻,當然是這個連隊指揮員的首要任務。
連長性冷,名兵,從名字上聽著就很利索,那麼他的領導能力和戰鬥力又將如何呢!
很快,冷兵連長知道了他的三個據點都被藍方給奪取了,接下來,他是守還是反攻,這就要看他的決心如何下。
面對強敵他應該死守等待援兵。但是,他不想這樣,他已經從偵察兵那裡得到訊息,對方也就二十來人,而且還是兵分兩路,照這樣看下去,他只要集中兵力攻打來犯藍軍一部,命令其他人守住不再讓藍軍取得新的進展,那麼援兵到時,他就可以恢復原樣,也算是爭回了面子。
冷兵想的有些簡單了,這跟他平時沒有把其他人放在眼裡有關。這樣的原因還是與他的出身有關。
我們現在所說的出身即不是說他的家庭,也不是過去提到的什麼什麼成分,而是說他在部隊的成長經歷。
冷兵也曾在特種大隊呆過一段時間,雖然不長,僅兩年之久,便以一名軍官身份被分配到作戰部隊。
為什麼他不能在那裡呆的長久,或者是走完軍人生涯的盡頭?這還要從一點小事說起,說是小事,其時也不是什麼小事,因為他關係到了一名軍人的,這也就是冷兵為什麼被下到了普通部隊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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