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吳江龍一付與平時沒什麼兩樣的態度,脫口問了一句,“兒子睡了。”
“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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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屋內的吳和平已經把小臉貼在玻璃上,藉著院外路燈『射』進來的昏黃光線,看見了吳江龍模糊的身影,高興地嚷著,
“爸爸,我沒睡。”他唯恐媽媽說自己睡著了,那樣的話,吳江龍可能就去別的屋,於是急忙喊。
“臭小子”說子一句後,吳江龍丟下董燕,快步向屋內走去。
董燕沒有跟進,提著吳江龍擦身而過時遞給他的包,靜靜地站在院內,透著玻璃看著屋內的吳江龍和吳和平。
這時,吳江龍已經抱起了吳和平,爺倆個一邊逗一邊哈哈笑著。父子情深,再深的鴻溝也會在血濃衣水的情感中被『蕩』平。也就是這一瞬間,吳和平心中對吳江龍的不滿早已拋到了雲端之上,隨著風力吹的無影無蹤。
“爸爸,你怎麼才回來看我們?”稍後,吳和平還是問了這個問題。
“爸爸忙,顧不上回家。”吳江龍說。
“我知道了,爸爸是在忙著訓練。”吳和平很理解地替吳江龍回答道。
“就是啊!部隊不訓練,將來怎麼能打勝仗。”吳江龍習慣地颳了下吳和平鼻子。
“爸爸,你好久沒訓練我了。”吳和平撅嘴道。
吳江龍笑道,“臭小子,爸爸明天就訓練你。”
“真的,”吳和平動著腦筋問。“爸爸,你還走嗎?”這可是個最關鍵的問題,也是他經常問董燕,而董燕無法回答的問題。沒想到,吳江龍痛快地給了一個答覆。
“不走了,從今天起,爸爸天天陪著兒子。”
“啊,”吳和平竟然一時沒反應過來。
小小年紀,他的天賦確是異於其它小朋友,總會思考些想不通的問題。聽到吳和平說不走了,感到太突然,也無法理解,所以不知道是信還是不信。
“怎麼,不相信爸爸嗎?”吳江龍看出了吳和平的想法,隨即說了一句。
“相信。”吳和平詭異地一笑。
“你小子,就是不信,是不是。”說著,吳江龍用手瘙癢吳和平。吳和平樂不可支。
董燕一直沒進屋,在外面聽著父子倆的對話。當聽到吳江龍說不走了,她也是半信半疑。但她知道,吳江龍是個言必行行必果之人,從不說謊話。由此推斷,吳江龍說不走,那肯定是真的。隨即,董燕心裡又是一陣翻騰,窩在心裡的那些抱怨也隨著這股氣流四散開,內心無比舒坦。這一段時間積攢下的怨氣也無法促使他有絲毫的多餘舉動。
既然沒有了怨言,剩下的自然是親密。老百姓不是有那句話嘛!久別勝新婚。吳江龍已經好幾個月沒回家了,董燕又是年輕少妻,此時,夫妻倆夜晚相聚,能不說些知心話嗎!除了這些,還會有其他什麼呢!想到這,董燕騰地臉紅了,如果不是夜『色』遮掩著,恐怕連她自己都會感到不好意思。
董燕進屋,看到吳江龍抱著已經脫了衣服的吳和平,趕緊提醒道“快讓和平進被窩,小心著涼。”
吳和平光顧著高興了,竟然忘了吳和平還光著身子。
“哈哈,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吳江龍用手拍了下吳和平屁股,愛撫地說,“快進去。”
吳和平麻利地鑽進被子內,揚起臉盯住吳江龍,“爸爸別忘了,明天你要訓練我。”
其實,吳和平說這話,不是真的要讓吳江龍在明天一定要訓練他,而是想用這句話,再次證實,吳江龍不會走了,已後也不會離開他。
“爸爸不走了,一直陪著兒子。”吳江龍開始哄吳和平睡覺。吳江龍知道,這句話絕對是不算數的,做為軍人,根本就無法確定明天自己會做什麼,一個命令下來,讓你去哪就得去哪,就是親爹孃到了大限那一天也不行。
哄睡吳和平後,吳江龍與董燕去了另一間屋。
從回來到現在,吳江龍還沒有和董燕說上話,他在心裡認為,自己是欠董燕的,欠她一個解釋,欠她這段時間的愛撫,欠她一個愛意的擁抱,欠她無怨無悔對家的辛苦付出。
兩人進屋之後,吳江龍把董燕擁在懷內,
“董燕,辛苦你了。”
董燕什麼也沒說,就著吳江龍這個愛意的動作,一頭紮在吳江龍肩窩上開始哭泣。吳江龍也不勸,任由董燕淚水奔湧。
去除女人心痛疤痕的最好辦法就是讓她大哭一場,淚水可以『蕩』滌內心的雜念和不快。如同一場暴雨過後,大地重新換裝一樣。衣服髒了可以換洗,而天地呢!大雨、大雪就是讓它煥然一新的最佳清洗劑。有些事情不解釋要比解釋好,越解釋可能越黑,不去理它,自然發展,很可能其結果是真實的完美。
吳江龍無法向董燕解釋他與邊雨欣的關係,只好順其自然,任其發展,時間可以證明一切。吳江龍在無法與董燕溝通之後,就採取了這種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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