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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間屋子的越軍有些吶悶,不知這裡的越軍在搞什麼。本想大聲問問,但一天的勞累早讓他們懶的不行,躺下來就不想動,誰都想抓緊時間多睡一會,沒準下一班崗就輪到他們自己,所以,人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者說,外面還有崗哨呢!屋子裡再怎麼折騰還能有什麼大事。
如果所有越軍都這麼想,這間屋子裡瞬間便會酣聲一片。然而,天下總有好事者。
一個名叫際思存的越軍卻沒有睡著,豎著耳朵聽旁邊屋內動靜。他把屋內的滾打聲聽成了床上翻滾的聲音。
這個時候,這小子心中有了雜念,說白了也就是『淫』穢意識,聽了一會之後不想就此罷手,於是輕輕推動身邊睡著的另一個越軍,等那個越軍醒了,他小聲說,“唉,那幾個小子是不是找到花姑娘了?”
都是青春期的年輕人,如果對別的不敏感,但對女人還是一觸即發,只要這個想頭一起,那是萬萬阻不住的,興許拉出去槍斃,他都要朝這方面美美的想一想。
我們曾經辦過一個刑事案件。一個少年強『奸』犯,他在犯罪時也就是十六歲。有一天,他在一個大橋下挾持了剛放學回家的十三歲女孩。在他實施強『奸』時,被一個羊官發現了。這個羊官上前來阻止,那少年跟本就不理。實在沒辦法,這個羊官只得使勁把這少年從小女孩身上往下拉。即使這樣,這少年都不肯停止犯罪行為。
這可不是杜撰的,是一個真實案例。這少年犯從十四歲就開始實施強『奸』行為,兩次被抓,一次被勞教,一次被判刑。不夠法定年齡沒法判,只能是勞教,直到夠十六歲符合法律規定的八種罪行為之後,才對他進行監獄管制。
現在,這樣年齡犯罪的孩子還很多,只可惜國家沒有了勞教制度,接下來怎麼管教他們還真是大問題。不夠法定年齡,犯了罪也難以處罰。
再說到正題上,越軍同樣處於青春期荷爾蒙最旺盛時期,所以他們對這是最敏感的。別說是實物,就連看些黃片都是如此。因此,當兩個越軍同樣有了這種思想時,他們當然要心生異想。
兩個越軍睡意全無,開始小聲地議論這件事。
他們倆有些想不通,附近沒有村子,周邊也沒見有人來,那幾個小子從哪弄來的花姑娘呢!
當時的柬埔寨人居住的很分散,在大山中,大森林內,常有一家兩家孤獨的人在住,如果是這樣的人家碰到了越軍,那這兩個越軍的想法也就變成了現實。因為這些家庭裡照樣會有女人,年輕的年長的都有可能。
會不會是他們碰到的呢!
凡是侵略者,從不會把別國人民當做自己的人民,就是有這現象,那也是裝出來的,骨子裡照樣是把本地人看的低他們一等,所以,一旦有了事,有了非分之想時,他們根本不會把這些人與自己平等對待。
前段時間,日本又暴料出美國大兵把一名日本女子強行拉入賓館強行過夜的強『奸』行為。
結果怎麼樣呢!那日本大兵是被日本警察逮了,可交還給美軍後,人家無非是痛斥一頓,或者調動到別的基地了事,最多給個處分,降一級了事。但是,如果把那日本女子換成美國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一名美國軍官,在飛機上不但『騷』擾日本女學生,而且還動手打了她,其結果也是不了了之。
凡碰到這種事,美國大兵很坦然,根本就不在乎,先把自己想幹的事做完,甭管日本人怎麼抗議,他們都能泰然處之。
日本尚且如此,何況是柬埔寨,更何況是住在深山老林的柬人。別說是玩一些柬埔寨的女人,就是把他們都殺了,又能怎麼樣!
在這兩個越軍越想越是這麼回事之後,他們是一門心思認為那個房間裡的越軍搞到了尤物,能讓他們快樂的玩具。
這個時候,他們也不管什麼紀律不紀律了,先過去分一杯羹再說。於是,兩個越軍達成了默契,悄悄地起身,『摸』著黑便鑽出了屋子。
屋外是黑咕隆咚的,沒什麼大變化,可在那間處子外,在火光洩到地面的地方卻能看到人影晃動,而且,屋內情形更比這些濃厚一些。
由此,兩名越軍更認為他們的猜測是對的。
隨後,小阮一拍另一個越軍,悄聲地說,“走,過去。”
雖說這是件讓人高興的事,但也不是什麼好事,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而且,人多了事情可能就難辦了。萬一被當官的知道,可能連輪到他們這些當兵的份都沒有了,不如悄悄過去,能怎麼樣就怎麼樣,即使不成,看一看也能過癮。
於是,這兩個越軍便悄悄地朝那間屋子方向『摸』去。
這兩個越軍把事情想歪了,這到給他們騰出了些時間。
可是,目前等人還不知道外面的情形,真要是一出來碰上兩個越軍,到那時真相大『露』,這兩個越軍不跑才怪。
他們一跑,肯定會大喊大叫,定會引起這道管口上的越軍一陣『騷』『亂』。
不過,兩個越軍的行為並沒有逃出吳江龍的瞄準鏡。此時,他已經掉轉槍口,鎖定了這兩個越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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